既然新婚燕尔轨不能让南藏月讨厌她,那就换个方式惹人讨厌,不到万不得已,晓并不想动用最残忍的那一招。
她有些发麻,萧阑光怎么会知她这个小字的,因为这个小字太过男气,贺岱取完后自己都后悔,所以知的人很少,基本只有贺家那几个。她有时候惹急了贺老大,她就会用这个骂她,连字带姓骂她是顽劣不堪的贺衾怜。
南藏月乖乖地给了她一个荷包。
晓门后原本打算去酒楼叫碟小菜,听一听八卦,但是建安城近期讨论的最多的就是她的风韵事,她懒得被人戳脊梁骨,于是打算去郊外看看自己的后们。
后半夜百合不断给松妆换着帕,打降温,晓在外面的榻上呼呼大睡。
晓拗不过他,最后只能让他就这样歇着。
晓婚前听到八卦说大皇被女皇罚了,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
这个小院距离她平时睡觉的正院颇远,院里的床榻不够,不够香,睡得不是很舒服,她还是更喜南藏月那床枕,睡去像是睡在了小狗上,特别,特别温,还有淡淡的香味。
第二天醒来,松妆已经好了许多,如今可以坐在床上吃些东西了。
晓摆摆手:“你在家乖乖待着,我门读书了。”
这个时辰去国监已经迟到了,但是南藏月也没有过问,他目送晓了门,看了一站在院里一个不起的仆从,摇了摇团扇,施施然回了屋。
顾汤药,只会折了我的福气。”
(松妆怎么会是木荣月呐,不是哦不是)
在将他带回来的时候,晓顺手让南藏月将他用惯了的小厮百合也买来了,以后也可以伺候他。
早饭她每次都是和南藏月一起吃的,他的房里伙最好。
想到香味,晓不仅慨,南藏月真是一个致到了发丝的男人,浑都是香的,远远的嗅到一阵香,就一定是他走来了。
今天被带皇府,她心里一直想着这回事。寻常人跪上四个小时,膝盖肯定受不了,而女尊国的男普遍弱,所以现在萧阑光说不定是抱病状态。
南藏月也小脸羞红,“妻主。”
低哑清越的男声从纱帘后飘,带路的仆从不知何时消失,晓四打量一圈,拂开帘幔走了去。
可没走多远,他就被一个青衣女人拦住了。
晓微微放心,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这个小院。
吃完饭,贺小七就要照惯例去鬼混了,去鬼混之前,晓想了想,找南藏月要钱:“没钱了,给钱花花。”
“衾怜儿,过来。”
伤了膝盖,卧床修养,所以叫她过来应该不是来办事的,那会是因为什么呢?
这一日。
大皇有请……
晓颠了颠,又去瞄南藏月的脸,见他似乎了胭脂,于是心虚虚地凑过去,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给自己蹭了粉,晓的少女心快了一。
那个小圆脸应该要说亲了,正好可以去瞧瞧闹,帮他掌掌,看看小圆脸挑中的老婆是啥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