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亲王耳还好面,早年间听信谗言,致使烈亲王代善长孙诺尼被贬为庶人。如今这把柄被人握在手里,但凡人家想清算,别说亲王位,顷刻间大厦就会倾倒,他们满府的人都活不去。
人都是有私心的,她再把郭络罗氏当自己的孩疼,到底嫁去的闺女泼去的,还是要保全自家人为重。
安亲王福晋也没把他这话放在心上“玉容那孩我了解, 爷把心放在肚里便是了, 人都已经养在庄上有阵,也该放去了。”
。”
脑袋的。”安亲王对着自己的福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要我说,一开始你就不该派人去庄上跟她说那么些。”
安亲王有尴尬,他摸了摸鼻, 看着安亲王福晋没说话,其实他也就是有些心慌意乱, 在福晋这里抱怨一二罢了。
当年安亲王岳乐着宗人府,不但徇私枉法,还想把手伸去争权夺利,若非如此,额驸明尚也不会因为两千多两银就被判了死刑。
如今郭络罗氏明显就是心思清明起来了,当初也听了她的话,她便也不担心,毕竟她也没跟郭络罗氏把话说全。
见安亲王皱眉,她也没止住话,“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退一万步来说,即便阿玛没有把手伸到,你且看看如今旁支王爷里还有几个自在的如今的万岁爷他里不沙,将来甭换了谁,也不可能叫咱们继续袭王位去。如今不那人是什么想法,总归是支持哪家阿哥,咱们不参合也就罢了,等将来这事儿结束,咱们自然知是谁的手段。”
安亲王福晋笑着把紫檀茶壶坐在小炉上“没爷这么过河拆桥的,当时要不是爷吩咐,我也不能跟她说实话, 现如今怎么又怨上我了呢”
安亲王摇了摇“满京城就没查着一儿有用的消息,那人就跟石里蹦来似的。要不是他说的真切,还对各家都了如指掌,我真是不想参合这些叫廉郡王知了,他人看着温和,可不是个好脾气的。”
“那传信的人还没查到些什么吗”安亲王福晋问。
郭络罗氏从小就长在安亲王府,一直是老安亲王福晋和安亲王福晋抚养大的。别的且不说,端看安亲王府如今满后院姹紫嫣红, 却一个敢蹦跶的都没有,便可窥见安亲王福晋的手段,她教来的孩绝非善茬。
可惜女人总有犯傻的时候, 郭络罗氏刚成亲那会儿,羞红着脸跟她说遇见了良人,安亲王福晋便没有多说什么,只叫她留个后手。
男人能长的少,皇家就更是凤麟角, 当初她是想着叫郭络罗氏到底别把一颗心尽赋予了岁月,却落个无的场。
安亲王福晋撇嘴“还不是阿玛他老人家留的烂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