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睛,望着妈妈那艳绝的脸庞,然后目光慢慢的向移动,停留在了她耸的丰满乳瓜。
既然那条代表着理和禁忌的底线,已经无意见的迈了过去,为什么不能继续往前走呢?我的脑里在胡思乱想着,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停了来。
我见妈妈言又止,显然是已经产生了动摇,但是过不了心里的那坎。
妈妈深一气,说:“好,我不生气。你说吧。”
“我不敢说。”
沉默良久之后,柔声说:“妈妈也想帮你,可是……”
我苦着脸,摇否认。
我低着,双手捧着妈妈的莹小脚,轻轻地着。
便微笑着说:“没关系的,我自己想办法就是了。”
妈妈并没有拒绝我的服务,但嘴上依旧不停的追问。
“可以……用手帮我……”
“这个是自然地。您放心,我肯定会拼尽全力,面对考的。只不过我有时候就在想啊,一年之发生了那么多的变故,要是放一般女人上,早就被压垮了。您现在还能笑得来,全凭考这一件事给您吊着。假如考结束之后呢?
我差就承认我的病已经好了,幸好及时打住。
妈妈微眯的凤目瞬间睁大,显然是到惊讶,厉声质问:“可以什么?”
“我在想,怎样才能让您半辈开开心心的呢?”
沉默半晌,妈妈问:“最近……你的病好了吗?”
妈妈说的对,这小心思,本来也没指望能瞒住她,反正打的都是明牌,何必藏着掖着呢?“我听您的,已经很长时间没找安诺了。而且我说的办法,也跟安诺没关系。”
我小声嘀咕了句。
我低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答应我不生气,我再说。”
妈妈耸了耸眉,问:“难不成还要找安诺帮忙?”
妈妈好像还是有些不放心,继续追问。
妈妈明显觉到了我炙的目光,红唇微微一颤,酥剧烈起伏,不知是在忍心中怒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妈妈再次讥讽:“不劳您心了。您老能专心复习,考上一座好大学,就够我开开心心的过上几年了。”
我不吭声,好半天才说:“凉了,要不我给您换盆吧。”‘哗啦’一声,妈妈将脚从盆里提了起来,我赶忙拿起准备好的巾,凑上前去,将她的小脚丫包起来,仔细的净渍。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
“那是什么办法?”
“那我说了,您可别生气啊。”
我猜妈妈刚才一定以为我说对她提一些要求来,没想到我话锋一转,到了北北上,这可绝对是妈妈的逆鳞,一个不小心,我就得挨雷噼了。
白的发生了,木已成舟,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
妈妈哼的一声冷笑:“你这胆大的,天都敢让你个窟窿,有什么不敢说的。说!”
“你哪盘算,以为我不清楚吗?”
犹豫片刻,我缓缓地说:“其实……北北可以……”
“你有什么办法?”
我低着不说话。
妈妈低看着我,问:“想什么呢?”
我故意低,垂丧气的说:“有些好转,但还是不太明显。”
我怕您一失去了神支,就再也开心不起来了。”
“没有。”
我笑了笑:“也对啊,还有北北啊。”
“你先说。”
妈妈急了,大声质问:“凌小东,你是不是故意气我的?”
妈妈见我一本正经,便也收起了戏谑的笑容,沉声说:“小东,你能这么想,说明你是真的关心妈妈。不过妈妈也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你现在只需要专心的应对考就可以了。就算你考完了,用不着我心了,不是还有北北吗?”
妈妈说:“你妈不是傻!就你这小把戏,能瞒得了谁呀?”
妈妈看着我,没有说话。
话应刚落,妈妈素手一仰,‘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