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题。

        归舟走到苍华真人旁边，不意外的瞧见了苍华真人面前立着的石碑上刻着什么。

        归舟喊他，苍华真人面上始终带着抹温和，他侧目瞧归舟：“天清？是你大师兄叫你来劝我少站着，还是你小又闯祸了？”

        归舟只看着苍华真人收了眉间复杂隐晦的绪，转看向他时那抹一贯的温和都消失不见了。

        他没有再揪着系统不放，好似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他还是曾经的天第一人。

失。

        苍华真人默立了许久，轻轻叹了气。

        像是去把人的老本营给掀翻的。

        灵山在一刻钟迅速的将消息传遍了灵山，并安排好了报信给各个宗门的弟，还组织了一支前往莲狱的救援先锋小队。

        原著中并没有提太多苍华真人和这位凌华真人的事，归舟也是来到这个世界听越清还有几位长老提了两句才知晓。

        亦是苍华真人的师兄。

        自百年前玉清同莲狱妖王那一场大战后，玉清就在灵山待了百年。

        他低声呢喃：“师兄……”

        归舟诚恳：“虽然我也很想给你带来这两个好消息，但目前的形来看，莲狱那边好像越界了。”

        可饶是如此，归舟在瞧着玉清面无表的听越清同他说话时，心里还是有一抹不好的预。

        嗯。

        玉清为首，还带了一个元婴期的长老，两个金丹。

        玉清要山了。

        归舟没吱声，也没敢动，只老老实实的站在那不会说话的哑巴。

        他抬手摸了摸面前的石碑，指腹在摩挲到“凌华真人”四字时微微顿了一。

        如果要问这天第一人现在是怎么只剩个衣冠冢在这了呢……

        归舟站在无名山的山静静的看着他师父那白的影，垂的眸有一瞬的漠然和冰冷，但却很快被他原本的散漫代替。

        他心全天底大概也就只有他师父有这毅力，一来这里一站就是大半年，整一个望夫石。

        是现今正第一人玉清的师父。

        而让整个灵山，或者说过不了多久就能让整个修真界震动的是――

        最终系统没有回答归舟突然起的这个念。

        .

        “师父。”

        这故事有长。

        他说：“走吧。这百年来的和平假象，又要被撕裂了。”

        这百年期间不是闭关就是闭关，境界倒没往前走，实力有没有归舟就不知晓了。

        这置，如若不是对方是莲狱，他们都不像是去救人的。

        凌华真人是灵山前任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