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柔感觉自己的腿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紧张到了极限,体力也快到了极限。
以前练拳击的时候没少做深蹲,怎么现在就受不了了?
另一方面也是后悔,自己干嘛和楼晏清打那么无聊的赌?
什么对面阿卡丽要是杀他一次,他就给她口十次,他要是杀对面十次,她就要配合他开发新姿势……
谁知道对面上单是季节还这么不争气,他妈的阿卡丽都不会玩?
何柔咬牙切齿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狂猛的进出,又因为现在还是白天,即便在自己的房间里也不敢出发出太奇怪的声音。
她现在的姿势相当于坐着一个空气凳子,楼晏清坐在床上,两只大手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坐实了。
即便如此,rou棒每一次进出都还是会操到小穴最深处,让何柔有一种胃都被顶到的错觉。
“不行了……狗蛋……我不行了……”何柔在这种肌rou紧绷的状态下越发感觉到楼晏清那“发育过度”的rou棒的可怕。
又粗又长的男根每次剖开层层迭迭的媚rou,都会带来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又因为是从身后进入的,她看不到楼晏清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喉咙里不时溢出的性感低吼。
这却更刺激了她的情欲。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化成了一滩水,被他彻底操烂了,但却因为紧张的肌rou而迟迟无法到达高潮。
“累了?坐不动了?平时不是很喜欢骑鸡巴吗?”楼晏清的声音里带着些戏谑。
何柔捉住他的手去揉她的胸,楼晏清没抗拒,只是在她那不痛不痒的力道之下用了点力气使劲儿捏着她的乳头往外扯。
“啊――啊嗯……骚奶头要被玩坏了……好爽……”
何柔再也坚持不住地把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到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每次给你操爽了就开始乱叫。”楼晏清咬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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