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我不会上药。”

        “没事，只要是焦焦亲手给我上的药――”

        “行了，你别嘴贫了。”焦竹雨把棉签扔掉，起：“我饿了。”

        白阳笑着望向她的，忍不住又往她前凑了凑，紧紧靠着她坐，生怕留一丁让空气有机可趁的。

        “不知，应该是经常饭的吧。”

        “能别提这个了吗。”

        这才抹了叁个伤吧，他上好歹还有十几个呢。

        掌心有块伤，不是很严重，但这个伤她记得好久之前都有，现在还没愈合。

        “嗳？”

        她对自己的画很没有信心，不止没信心，而是觉得差劲。

        她的手很小，貌似两只手加在一起也没他一个手大，手指比起他的糙，紧紧攥住他手掌，有些暴殄天，让这么好的手来为他上药。

        他突然倒冷气，焦竹雨停住了手，那块伤越肤越薄，都血了。

        “焦焦最近画画怎么样了？”他忽然问起了这个，嬉笑脸贴上来：“我们焦焦这么棒，再过叁个月的开学考试一定没问题，院里好多画我都看了，一个比一个好看，那个梧桐树画的太棒了！”

        焦竹雨放慢了咀嚼速度。

        白阳弯了手指，想要抓住她的指尖，只是她上完了药就去：“我看看你脚上的。”

        “好了，一个伤。”

        他赶紧扯笑，被挨训过后的人也不敢丝毫不愉快：“明天我去买巧克力曲奇，买冰淇淋给焦焦吃，好不好哇？”

        “嗯。”

        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他的，发现他的脚也好大，肤要比手白些，脚背上的青筋血很分明，不止是手指纤长，连脚趾都能到长的好看。

        就连辅导她的老师，对她的要求也一再放低标准，即便老师严厉不近人，也还很认真的过目，巨大压力，只要被提起来画画，焦竹雨就有厌烦冲动。

        有时候，被人期待值太，貌似也不是件好事。

        他把胳膊翻过来了手心，看到右手腕那片纹，有动。

        白阳未说话的话被她打断，对她的反应不知所措。

        酝酿半响谁都没说话，空气里蔓延着她不耐烦的绪。

        “你手上怎么有块茧啊？”在手指面，轻轻戳了两，还。

忍。”

        “次我们焦焦画什么呢，画我怎么样？能被焦焦画，简直是我的荣幸……”

        想获得她同的亲近法不了了之。

        这次换了碘伏，见他果然没有刚才那么大的反应，焦竹雨还是第一次给人上药，用棉花仔仔细细的轻上去，埋认真看着伤，涂抹地不留一隙。

        焦竹雨没有说话，自顾自埋吃饭。

        “那吃饭，不能饿着我的焦焦。”

        白阳单脚蹦着起，坐到她边，紧靠的距离一独自呼空间都没有，生怕她周围氧气被她给全都走一样。大块的不断往她碗里夹，米饭都看不到了。

        他只好乖乖换地方，把脚上的袜脱掉，踩在沙发边缘。

        焦竹雨低看了踩在地板上的小脚，又小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