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审稿人的光，味，都会影响最终结果。

        只不过，论份，李清比他，论实力，十个李慕也不是她的对手，短时间，李慕想不到报答她的机会。

        与其矫的推脱，不如坦然接受，然后将这份谊记在心里，日后找机会慢慢报答，他对柳烟如此，对李清也是如此。

        李慕先来到第一家书铺，走到柜台，说：“帮我查一查我上一次投的书稿有没有被选用。”

过青虹剑，又：“你等一。”

        巡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李慕回家换了常服，然后重新走家门。

        聊斋的故事形式，似乎并不被这些书铺认可，看来赚钱一事，他还得想想别的办法。

        “每一个章回都这么短，才几百个字，你写的是小说吗，有你这么短的小说吗，我才刚开始看，就已经结束了……”

        “去巡逻吧。”李清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在离开的时候，又回补充了一句。

        李慕也没有矫，他虽然不愿意欠别人什么，但也不会拒绝别人的心意。

        “主线呢，你的主线呢，连主线都没有，你让读者看什么？”

        所以他没有将鸡放在同一个篮里，而是同时投了好几个书铺，走第一间书铺，李慕又走向第二间，第三间，第四间，第五间……

        ……

        “你这书名不行啊，容也乱七八糟的，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不知被拒稿了多少次，李慕从最后一间书铺走来，望着火辣的太阳，心中暗叹，写小说果然死路一条……

        被第一家书铺拒稿，并不李慕的预料。

        掌柜在一个厚厚的本上翻了许久，终于找到一条，摇：“你的小说，不符合我们的要求，你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大周官吏不得经商，写书虽然不算经商，但多少也一边，还是低调些为好。

        “不好意思，您的稿，暂未达到我们的录用标准。”

        “剑名白乙。”

        掌柜的斜瞥了瞥他，问：“姓名？”

        更何况，法是需要温养的，决定法弱的，往往不是法本，而是法的主人，只要李慕时常用法力盘它，它迟早会变的和青虹剑一样。

        李慕正要回去，最后一名书铺的掌柜忽然急匆匆的追来，见他还没离开，顿时松了气，急忙说：“这位公，请留步！”

        白乙剑比青虹剑有所不如，更加适合现在的李慕，和李清相比，他法力低微，发挥不青虹剑的真正威力。

        之所以换了常服，是因为捕快的份，实在不符合书生的人设，以写书为生的，都是些落魄的读书人，穿的寒酸一，比较符合落魄书生的形象。

        虽然李清送的只是自己的旧，但李慕心里还是滋滋的。

        李慕：“蒲松龄。”

        她走值房，很快又走来，将另一把和青虹有些相似的剑交给李慕，说：“这把剑送你，这是我炼魄境所用之剑，正适合现在的你，有了它，若是再遇到寻常怨灵，你可一剑斩之，还有一本剑谱，我放在值房的桌上了，你记得勤加练习。”

        第一魄已凝，李慕已经不再需要喜悦之，巡街的时候，心也轻松了许多，睛不在那些老妇人上乱瞄。

        “我们的建议就是切，这种东西，写去纯属浪费时间……”

        ……

        毕竟，这个世界的志怪类小说浩如烟海，另一个世界脍炙人的名篇，在这里未必能复制辉煌。

        上次投了《聊斋》的书稿之后，他就被林婉的案牵动着心神，一直没有去书铺询问，直到今天才有机会。

        “谢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