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样的事故,是由多方因素造成的,直接原因是夏琚以冰刀为凶,给被害人造成致命创伤。夏琚由单亲家庭抚养,母亲为娼,不知亲生父亲是谁,缺少良好、健康的成长环境。花样冰是一项需要巨额投资的运动,夏琚的家庭条件难以供给他的学习,造成他在队友之中容易产生自卑、扭曲的心理,排斥来自他人的关怀,易怒、易妒。在一审当中,夏琚承认自己对被害人的羡慕和嫉妒,以及当天比赛未获奖项的愤怒。
被害人极有可能对夏琚没有防范意识。
梁成轩的陈述结束后,夏琚不禁困惑了。他看向其他人,发现陪审员同样迷茫的表。
夏琚的格孤僻,不喜与人交往,对待他人态度冷漠,鲜少与其他队员交谈,大分训练的时间和被害人在一起。即便如此,夏琚对待被害人的态度依然十分冷漠。“不说话,不笑,训练结束上离开。”多位证人提供这样的证词。
两致命伤……夏琚回想起来,好像的确是这样。不过他想起的不是当时自己了什么,而是第一次庭时,被要求指认的图片证据。他也不能肯定那两致命伤到底是不是自己造成的,不过当时除了他,还能有谁呢?所谓的“激杀人”,不就是连自己了什么都不知吗?
很快,控方戳破了这层困惑,提既然辩方不能给案发前被害人对当事人行侵的证据,一切属于猜测,不可作为改判的理由。
反正,那回,夏琚在公诉人的一再询问,指认了那张照片。
但是,据夏琚的供,被害人被杀害前,曾对夏琚行猥亵、侵,在侵过程中行的反抗――包括用利伤人,属于正当范围的范畴。由于徐威提供的新证词中,不能证明柯咏梅的行为仅仅为确认被害人的生命征,辩方有理由认为柯咏梅对现场行了破坏。控方所谓的“被害人没有防范意识”,极有可能是在侵的过程中,难以行防范。
轮到辩方陈述时,夏琚听到了一些和当年不一样的容:
控方提到的两致命伤,均非即时致命的刀伤。现场的血泊主要集中在门,但冰刀落在室更衣柜旁,说明被害人受伤后曾经移动过。据警方提供的现场照片及采集的足迹证据,可知柯咏梅仅在被害人周围活动过,被害人是自己移动至门的。也就是说,受到重创后,由于被害人自采取的活动导致失血过多致死,这才是被害人的死亡原因。
他看见现场的照片时,同样茫然。他记得陆济山的是没穿好,的,可照片上他的穿好了。是什么时候穿的?在他害怕得把灯关上以后吗?或者在他不再动,夏琚抹黑爬浴室,把自己洗了又洗以后?
辩方不认同一审中将当事人判为“故意杀人罪”,当事人当时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希望当庭给予改判。
因夏琚犯案时,未满十四周岁,法庭未判其刑事罚。由于新的证据未能推翻被害人为夏琚所谋杀之事实,希望合议庭能够维持原判。
据警方在现场采集到的证据,柯咏梅在警方抵达前,在现场留足迹。足迹主要分布在被害人的尸周围,据证词,证人是对被害人的生命征行检查和确认,所以造成尸有被拖动过的痕迹。
案件发生后,经法医鉴定,夏琚的上同样存在挫伤和勒伤。据辩方最近追寻到的证据,当年法医仅在于表面的鉴定,未对夏琚隐私位行鉴定,这无疑导致辩方难以佐证被害人当时犯罪之事实。针对这一,辩方寻找了两位新的证人,希望在稍后当庭认证其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