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冷月无辜的看着梁默,眨了眨睛,伸手了湿的角。
这种东西最是直白而纯粹,同时又复杂而隐晦,需要诸多暗示和铺垫。而对谢冷月来说,梁默的一个神就够了。
“很好啦,就是空调温度有的呀,侬看稍微调低一好伐?”
梁默把她掰好,罩上来,“乖一,吻我。”
谢冷月蜷起两手捂住屁,“没,没有呀,我真是来上班的。”
“玩得很开心,嗯?角扮演上瘾了。”
“怎么啦梁总,您有事吩咐?”
梁默搂住她的腰,“好,妹妹想先休息还是先吃?”
梁默嘴角噙着笑,挨近她,语气淡淡的问,“小谢,在这里待着还适应吗?”
两人对视间很快有了觉,像是两种相互引的信息素,可以通过一切介质准确传导给对方。
谢冷月吻了吻他的巴,“那我要在上面。”
谢冷月麻利的收拾好“课桌”站起,一副要放学的架势,一瞬她又乖乖抱住梁默的脖,很贴心的建议。
“别闹,快中午了,你想在外面吃还是叫外卖?”
梁默对着谢冷月无辜眨巴的大失笑的扭过,看过来的时候里还带着无奈溺的笑。
“呵,我也是这么想的。”梁默抱起她走里间的休息室。
谢冷月不是很有兴趣要扮演一个“被迫”的角,虽然有些文化貌似对那种“类奸”的戏码很受用,但她跟梁默都不是那种风格。想要就直白白的要,而不是一边着一边嘴上说不要不要。
谢冷月学着在新沪偷来的几句沪语,生生挤一个来自新沪的打工人“小谢”的形象,拿来跟梁总扯。只是梁总很不给面的伸手住她的脸,让她最后一句话有漏风。
“等等,”谢冷月扒住门框,“梁总您别这样,人家是正经孩。”
谢冷月被他看得吞了,犹豫着开,“先吃?”
梁默忍住想在她上咬一的冲动,把谢冷月扔在床上,扒光了衣服,对着的屁拍了两巴掌。
“还是,订外卖吧,哥哥太辛苦了,多时间休息比较重要。”
谢冷月翻了一页课本,记着上面的知识,嘴里又欸了一声,意识地想继续之前自娱自乐的游戏,刚张嘴没忍住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梁默从后面捂住她的嘴,蔫坏的把她剩的半呵欠摁了回去。
被叫小蟹的某人偷偷翻了个不易察觉的白,很快大大的笑脸,
趁着办公室没人的时候对梁默的神行了第二波摧残,梁默风扫过去,那妮还规规矩矩地坐在那看书,仿佛那一串哀戚的噪音不是她发来的。梁默痛的了脑袋,要不是今天的确有不少事要忙,早就好好收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