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动吗?”
他明知故问,继续不停地转动笔,让那些柔韧的笔戳刺着她花的那一,力渐重。
“啊……嗯……我不行了……”
他握着笔柄轻轻绕圈,柔的笔尖磨着四旋转,带来舒的快意,令她发麻,腰弓得更起。
“我不会再让你……”
他的眸更加深沉,幽暗如夜翻涌的大海。的望被她重重圈住,他也受不住地了一声。
“嗯……好酸……好麻……受不了了……”
钟沁儿整个都了来,浑遍布红晕,不住地,卷翘的长睫张了又阖,阖了又张,泪涟涟,落面颊。
他扬唇一笑,拉住她纤柔的小手向,让她握住自己发的棒。
她的手心细腻如绸缎,湿的让他无比沉迷,指节之上因常年练剑又生了薄薄的细茧,磨着他的棒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心的空虚让钟沁儿终于忍不住地声,无助地请求。
“这样很舒服吗?是这里吗?”
她终于在这样的刺激之,到达了峰,快如一波波向她涌来。
容渊扬首,被她柔的小手搓阳的快迭起,渐渐漫上后脑,目光有些迷离,呼也变得急促起来,带着微微的低。
他持续地颤动着笔,让那一的余韵不断地加,被湿的狼毫抵在那里,柔的笔抖动着展开,在不断的蠕动中,反覆刺激着她甬之的最的一。
她嗔地扫了他一,仍旧是听话地握紧他的,慢慢地上动起来。
他不住地息着,却没有把话说完。
“师一,小,不然你夹这么紧,等受不住……”
“啊……终于……到了……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笔的笔尖,对准那令她极其舒的一,使劲地磨了上去。
容渊低首,抵在她雪白的小腹之上,再次说这句让她不甚明白的话语。
钟沁儿眉间媚更,握着他的小手得更紧,几乎是声地呻起来,音破碎如断弦的古琴。
他咬紧牙,听着耳边她一声比一声更媚的,兴奋地又涌几滴透明的,湿了她的指尖。
钟沁儿目盼兮,声声,听着他骗人的话,心想能小就怪了。
“师弟……你快继续啊……”
窄小的将那笔绞得死紧,她的向上一,又向一,大量的花猛地涌而,顺着笔淌来,盈了他满手,甚至拉长了淫丝,黏落在长桌之上。
“嗯……动啊……师弟……别停……”
他的手指加重了紧握笔柄的力,终于向推了一些,柔韧的笔尖不知正好在那一,摩挲得她浑酥麻,小绞得死紧。
“师,别再忘记我了。”
“师,你这样的声音,真让人忍不住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