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用上多少時間去品味我和娜短短數年的人生,內心始終有揮之不去的空虛。
『好像更了說……』
真是蹩腳。
堤拉雅安的世界非常奇妙,不必走路便能在一幕幕風景間穿梭,視野還能自由轉動,就像在看一齣迎合我的戲碼。我可以在一望無際的米白沙灘上閒晃、天一的風景,也能進從蘇沃湖開始、到勇者矮丕平狂妄宣言為止的記憶,堤拉雅安會以任何形式現在我的視野中。
說了等於沒說啊。
如果是用宮與胎兒來比喻,應該是很神聖的說法吧。
『妳想看洋傘小舞?還是請掃帚太太為我們唱歌?』
我……從什麼時候開始瘋瘋癲癲的呢?
提質疑的時候,回憶場景就會變成灰並暫停來,直到堤拉雅安回答我的問題後才繼續播放。
一眨,茶桌旁邊就有形修長的白袍女士唱起聖歌,還有雜耍般咕嚕咕嚕地旋轉著的可愛洋傘。
『更舊的記憶是有啦,只是無法存取……鎖住了,打不開,所以沒辦法讓妳重溫。』
一眨,少女變成雅地拿著茶杯的姿態。
不正經的地方倒是很有親切,讓我想起娜以外的、短暫相處過的某些對象……還有調和那些愛開黃腔的女稍微不同的,某個男孩。
勇者桐真──嗎?
『哈噗哈噗☆究極☆治癒術!』
『因為比預定時間早三十秒登場,所以妳還沒辦法理解現在的狀態哦!』
『這個問題的答案,必須由拉妳自己去找來哦。』
『妳想播放鍵嗎?還是繼續這場靜止的茶會?』
然而……
竟然連可以讓我自由穿梭於回憶中的堤拉雅安都面苦。
在蘇沃湖之前……在和娜締造的首個回憶之前,難就沒有屬於我自己的回憶嗎?
似乎是因為我的記憶了問題,才沒辦法想起更久以前的事。堤拉雅安只能重現沒有記憶障礙的分而已。
『來大吃大喝吧!來盡玩耍吧!不妳想吃什麼、想看什麼,我都會實現妳的願望!』
『妳才沒有發瘋,只是還不認識我!』
『不是……妳剛剛說……』
在沙灘上是造型可愛但遺憾的桃金二泳裝。
若是我主動提「希望獨處」的請求,她就會開始假裝沒有聽到我的聲音。雖然只是假裝,沒了那陣時而溫柔、時而聒噪的聲音,確實會讓人寂寞到好像只有我一個人存在於此。
不她是哪種型態,都會提醒著或回味、或沉浸於過往中的我,這裡仍是她編織來的世界。
一眨,少女變成向洋傘小開心鼓掌的姿勢。
『對啊、對啊!欸──嗯?為
『因為妳的████──看不到吧?』
因為是透過我的回憶呈現的佈景,乍看之可以從某些新鮮的角度來觀賞,實則無法超越記憶的侷限。頂多就是多角餘光──這種被睛確實記錄來、卻很快就給腦袋忘掉的範圍。所以我沒辦法看見被裡的娜什麼樣的表,只能重溫她在我前靜靜呼著的觸。
少女忽然變成畫在人形紙板上的畫像,扁平的體原地迴轉兩圈後啵地一聲變不見,茶桌與唱歌的女士也跟著消失,全世界彷彿只剩我和這張椅。隨後她再度以手持洋傘、頭腳帽的糕裙打扮現在稍遠處,優雅地朝我脫帽行禮。
腳帽的金髮少女大瞪小。
『哇,我變成神官了!神愛世人,阿綿!』
嗯?
『嗯哼……這個問題嘛……』
我……必須清楚自己的狀態。
無論我想什麼,堤拉雅安都知,因此沒有必要刻意偽裝自己的緒。
勇者桐真……他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呢?
『拉,過來喝柳橙汁──』
在蘇沃湖是見習神官的袍。
是嗎?
『初次見面,拉?穆勒,我的名字是堤拉雅安,現在開始要接收妳的體主導權!』
『這個說法有點的耶──』
『明白了!』
『欸?』
『……我聽到了唷。』
存在於堤拉雅安的體內。
為什麼會這樣?
我天真地認為如此便已足夠。
堤拉雅安鳥鳴般的妙嗓音突然現一小段空白,慢了半拍,我才反應過來。我以為我們是透過聲音在交,其實是文字加上聲音的架構,所以我才「聽得到」空白。
『我會看氣氛的好嗎?』
我已明白我的未來必須與堤拉雅安共存,那麼,過去呢?
在妮基塔老師的房間裡是宛如小女孩的赤之。
在我和娜共度的夜晚,不知為何是以洋傘樣貌默默待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