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翘起,回了他一句:“还行,凑合。”
伏黑甚尔:“备用钥匙啊,怎么,他没告诉你放在哪儿吗?”
等一,为什么你们的对话听着让人觉得怪怪的?这里不是与谢野的家吗?怎么你们一个比一个表现得像主人家?
这次伏黑甚尔到横滨,本意是来找与谢野治疗的――上个委托稍微乱来了,肚上被拉一不浅的伤。反正与谢野这里的治疗是免费的,还能让他蹭宿,于是就决定过来了。
“……”这个问题……
“……”这是夸赞的话吗?不算吧?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从浴室里来的并非他以为的谷崎一郎,而是一个材大肌健硕的黑发男,嘴角上还有一疤,看起来匪气十足。
国木田独步推了镜,略显迟疑地说:“太宰那家伙……会开锁。”
五条悟:“你怎么来的?”
“诶?这样吗?”五条悟的反应不大,从兜里掏了钥匙,在国木田独步面前晃了晃,“可是晶的钥匙在我这儿,他们是怎么来的?”
想通后,国木田独步就将这事抛到了脑后,随说:“会不会是谷崎?我听说他被咒灵的血泼了一。”刚才在电话里,他还听到了江川乱步的嚷嚷声,要织田作之助把车窗打开,说快被熏死了。
五条悟双手兜,不急不缓地走过来,隔着脸上的绷带打量了伏黑甚尔一,意味不明地说:“浴袍穿着还合适的哦?”
【活捉昏迷的“医生”,地横滨xx病院xxx病房,酬金五千万。】
结果在半路上,他突然接到了孔时雨――与他合作多年的中介――的电话,说是在诅咒师专用的暗网上看到了一个有趣的悬赏,并将悬赏容告诉了他。
伏黑甚尔扬眉,反问:“你又是谁?”
“……”国木田独步沉默了。
可仔细回想一,好像太宰治是说过,这人和与谢野的关系不错。那么他曾经来这儿过客,知与谢野家的构造,好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国木田独步:“……你是谁?”
“我倒是不知你也来横滨了。”伏黑甚尔抓抓发,绕过他们走到了客厅,熟门熟路地从电视柜里翻了医疗箱,扒掉半边衣服,面不改地给腰腹上撕裂的伤消毒针。
国木田独步尴尬地“咳”了一声。刚好这时候浴室里的声停了,他顺势朝屋里走了几步,声呼喊:“谷崎?是你吗?其他人呢,都去哪儿了?”
五条悟“哇哦”了一声,语气快:“哎呀真是佩服,你们侦探社的社员真的好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