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简漫把纸巾团扔垃圾桶，然后盯着顾潇潇打量了几十秒，想了想，还是决定好好确认一遍：“孩……你是认真的？”

        磕得太用力了，腔里慢慢弥漫开来一淡淡的血腥味。

        “所以小小小朋友是get到自己的可了吗？”

        没办法，自己犯的蠢，哭着也要演去。

        “就……就发现小朋友还蛮可的。”

就要……”

        她这么郑重其事，顾潇潇反倒有些不太好意思，也不敢去看她，迟疑了小会，才了。

        过往的这些事，如果对方不提起，她是真不会再想起，但对方一提，那在她记忆里的一桩桩一件件也十分清晰。

        话还没说完，顾潇潇就恶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用她自己的嘴巴堵的。

        印象里，乔简漫跟她提过三次想要孩。

        乔简漫看着她，如实：“不疼。”

        --

        乔简漫说话的吻十分平静，也正是这份平静，让顾潇潇愈加心虚。

        气氛一有尴尬。

        乔简漫用力了气，她其实并不是要和顾潇潇翻旧帐，至于为什么说到这些，其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或许是心深，还是有着一份不满。

        顾潇潇突然就不知要说什么，挣扎了很久，才底气不足：“对不起……我都想不起来了。”

        乔简漫皱了皱眉，伸手从床柜扯了纸巾，一，果真血了。

        现在她才知，那个时候乔简漫想要孩是因为她的陪伴太少了。

        “我知你肯定记不得这些了，我就是很好奇，以前一说起孩，你就十分不满，怎么最近突然就嚷嚷着要孩了？”

        然而那时的她很自私，压就没想过对方为什么想要孩，只是自以为孩对当时的她来说，是个累赘，更不想让孩横亘在她们的二人世界中。

        “那时，你工作特别忙，我工作十分清闲，每次回家等你的时候就觉得房好大，好安静。我跟你说，不如我们生个孩吧，你皱着眉，一脸不耐烦，嫌弃小孩太闹腾，不想要……”

        顾潇潇一咬牙，豁去了，朝乔简漫眨巴着自己的卡姿兰大睛，压着嗓，将声音集中在腔，模仿着小孩的声音：“那妈咪觉得我可吗？”

        乔简漫平躺来，睁着睛，也不知在看什么，脑海里却是漫无边际地想着以前的那些事儿，明明像是很遥远的事了，可此刻在脑海里却很清晰，清晰到她还记得那个霸刻薄的顾潇潇说话时的每一个表。

        看来自己五岁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见状，顾潇潇又怂了，缩着脖，“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