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乖乖听话，等爸爸妈妈忙完就来接你回家。」

        「那我比你大两岁。以后你就是妹妹了，要叫我哦。」

        中枢服务。

        和顺序。女童们穿蓝白相间、类似运动服的宽松制服，排着整齐的队列在建筑

        然后少女就跟着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叔叔阿姨，来到了一个白的世界。

        ——好漂亮的睛，等她意识到的时候，这句话已经脱而了。

        中的所有女童都被教育了准的生钟——只要与规定的日常作息时刻表偏差

        应。

        去，但犹记得那只落在她额上的手是如此宽厚而温。父母当时的表是什么

从这对妹上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

        「……慕影，今年8岁。」

        发电击「警告」。在挨过两次刻骨铭心的刺痛后，她也学会了任何时候都小心

        「呃、咦？！」

        的不同房间穿行，而手环则记录她们活动的轨迹和各项生理指标，随时反馈给

        「那我就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关于我是怎么学会灵能的故事……」

        每天上午的课程是专注训练，包括平衡积木、舒尔特表、视觉追踪和神经衰

        少女歪过，以自来熟到会让人有些困扰的亲昵态度宣告，不过在当时的

        一眨不眨地打量着她。

        有难言的沉默和随时可能会被电击的恐惧压迫得她难以呼，似乎只有待在

        「谢谢。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小影猫着腰钻过人群，突兀地凑到了她的边。

        还在她的腰间绑了一个小盒，延伸连接的针直接刺少女的椎骨，使

        拢在额角，给苍白的视界里增添了一抹鲜艳亮的生机。

        到惩罚，所以很快她就对产生了极度依赖，如影随形地紧跟在边。

        在此后无数次重复的梦境中，这样说着的男人连五官都已经在她的回忆中淡

        ——不对，应该说她总是任地黏在对方背后才对，仿佛只有待在那个人的

        边才能让她日渐枯萎的神维持鲜活。

        在她刚被领到活动室里时，大多数女童几乎毫无反应，只有少数人微微抬

        了去，当她混在其他同龄女孩中穿过走廊，往返于教室、医疗室和宿舍之间的

        她慌张地抬，正好迎上一双好奇的睛，清澈灵动如晶般的灰瞳孔正

        也是慕影最讨厌的时间，她必须被固定在特制的检椅上，充满恐惧地看着一群

        医生，共同组成了她苍白单调的生活。彩似乎从这座与世隔绝的设施里被剥离

        就这样，天真向的慕影在来到脑开发研究所的第一天就沦为了「」的

        腕肌肤上缠绕着繁复的花纹图案，乌黑柔顺的披肩黑发用一枚俏的天蓝发卡

        穿白大褂的医生将各种药、针和电极轮番用在自己上。不仅如此，他们

        ＊＊＊　　＊＊＊　　＊＊＊

        投来一瞥就收回了注意力。正当她独自坐在房间角落里茫然无措时，冷不丁有一

        白碳纤维的墙，白硅钙板的吊，白大理石的地面，白工作服的

        陌生女孩坦率地接受了夸奖，落落大方地在慕影对面盘坐。慕影也趁机

        时候，她只能看到一张张沉默如石膏雕刻的面容。

        得容里的药时刻不断

        这是少女在「人间」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样的呢？是告别女儿的不舍抑或拿到奖金的喜悦，是卖女换钱的歉疚还是终于抛

        其他女孩如此沉默寡言的原因——任何非必要的对话都会发手环所记录，然后

        小跟班，也在的说明很快适应了白世界里的新生活。而她也逐渐理解了

        弱等游戏。毕竟是一群学龄的小孩，投到游戏里就忘乎所以。午是能和

        去负累的轻松呢——可惜任凭她竭力回想也无法记起。

        超过180秒，佩在腕的手环就会自动释放微弱但刺痛的电击来「警告」她们。

        洗漱、吃饭、上课，前往医疗室接受检查，每一个步骤都已经被限制了时间

        每天清晨，无需任何提醒，她就会自行在八前醒来。不仅是她，这座设施

        翼翼地闭上嘴巴，紧绷着神经，赶在规定时间完成每个步骤的日常作息。这种

        慕影看来却觉得莫名安心——既然对方言之凿凿地提来了，她也只好弱弱地

        照这冰冷、机械的生活中的唯一一缕阳光，就是那名始终陪伴着她的女孩

        边的时候是一个例外，她不仅可以小声地畅所言，甚至嬉笑打闹也不会遭

        「诶，你就是新来的啊……」

        把视线从对方的睛上移开，只见她穿着与自己相同的制服，袖的手

        认知训练，主要教材是各类室健械、音乐和影像。晚上则是检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