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恃而骄了。
好在归年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哥哥、晚晚、段惊风,归年重复这三个名字,表越发温柔,声音也逐渐缱绻,动听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我好喜你啊。
归年声音太小,段惊风没太听明白他说了什么,不由低嗯了一声,追问,你说什么?
纵使前一秒他还害臊的想撞墙。
哥哥脖上的红痕还没消净。归年轻轻笑,语气里带了甜蜜,那可是我咬的呢。
段惊风这话问的很正经,理说归年应该好好回答他,然而段惊风越正经,归年心越,心又像被羽挠似的,控制不住想试探段惊风。
那晚归年咬的轻,几乎没在段惊风后颈留大痕迹,现在归年盯着段惊风被他咬的地方,也只能看到浅浅的红痕。
没了。时闻折把筷一放,自暴自弃,咱段哥是彻底不要我了。
没别的原因,就是太喜
不难受。归年声音小小的,我就是
老时还是没认清事实,华霄回女朋友消息的同时,不忘说话刺时闻折,段哥压没过你啊。
如果是以前,段惊风听到这样的话,完全懒得理人,也就由着他们嘴贫去了。但现在归年坐在旁边,哪怕是玩笑话,段惊风也不想归年误会。
也不知是哪个字突然戳到段惊风的心,让他太阳猛地一,脸也蹭地变红,不知该回归年什么好。
归年受不了段惊风温柔,段惊风一温柔他就什么原则都不记得了。
比如此刻。
归年看他哥闹红脸,现在见段惊风脸红到快不能忍,看不见的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
刘迦浩也是蛮佩服时闻折的,好几年过去还是一群人里最拙的一个,要不然也不至于华霄都看不对劲了,只有他还傻不愣登地往里凑。
段惊风是第一次谈恋,以前从来没想过恋的觉这么好,以至于段惊风现在都有晕晕的,只想和归年呆在房间,好好过一过二人世界。
其他人的靠近,要不然也不至于时闻折叫了段惊风半天,对方都不带搭理他的。
归年反省过,却改不掉。
净给小侣添堵。
不过还是哥哥厉害,我脖现在都没好呢。归年睛很亮,像盛了星星,炫耀似的说,今早我去洗漱,特意对着镜照了好几,发现脖上的牙印还在。
而归年视线一直在段惊风上,哪怕时闻折气急败坏起来要打人,他都没往那边多看一,仿佛全世界只有段惊风是值得他留念的。
我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了。归年微微仰,和段惊风耳语,所以才有不好意思。
时闻折瞪段惊风,不服,我怎么了我?
段惊风先是一愣,随后无奈地笑了起来,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刘迦浩代替段惊风回答,碍事了呗。
去你丫大爷的,给我好好说话,别赖赖。段惊风威胁时闻折,尤其是你,少说有的没的。
段惊风被刘迦浩逗笑,手则在桌底偷偷和归年牵手,用了劲归年手指玩儿,享受恋的好。
段惊风注意到归年的变化,还当他不舒服,连忙低凑过去,很温柔地问他,难受了?
段惊风正在给归年倒饮料,闻言手一抖,饮料都快洒了来,
但这并不影响归年面红耳赤。
因而归年话音刚落,段惊风记忆就飘回了大前天,想到了被他欺负得眸浸一样湿的归年,顿时心中一胀,神经异常兴奋,总想什么。
段惊风没听到回答,也是耐心极好,不仅不促归年开,反倒给归年顺,让他别太紧张,放松儿好。
!!!段惊风睛倏地变圆,靠近归年的那只耳朵直接红的滴血,才压低声问,怎么突然说这个?!
段惊风反应这么大,倒不是不让归年这么说,只不过是他没料到归年突然来这一遭,被吓的不择言。
明明知有外人在场,归年还是忍不住想粘段惊风,甚至一再缩短两人间的距离,非得跟段惊风肩并肩,好像离远就吃了大亏似的。
段惊风表过于虔诚,归年为自己的心思到不耻,并且难得地觉得不好意思,到嘴边的话都说不了。
太没息了。
其实他唾弃自己的,因为在和段惊风在一起后,他越来越不像自己。
归年又想到了段惊风咬他时的场景,当时他一个没忍住直接倒在段惊风怀里,手脚更是无力到行动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