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笔图案勾勒完成以后,裴言转过就要来,却一脚踩空跌了来,时予意识伸手接住她,等裴言摔他怀里以后,才发现他的手不知不觉在了她的位置。
裴言心里暗,却要面不改继续作画,她画画时手上动作幅度稍微大一,时予的手就会跟着移动,看起来更像是在抚摸她的后腰。
宽大的校服也遮不住她的好材,手传来柔的,时予目光恍惚了一,有些艰涩地开:“裴言同学……你知你在什么吗?”
“不会不会!”裴言兴都来不及,恨不得给这两人一人一面锦旗,真是有力的及时雨,现成的独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很荒唐。
计划通!
明明换一张凳就能解决的问题,裴言偏要装作害怕地开,后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会,说了声“抱歉,冒犯你了。”才缓缓搭上来一双手在她的后腰扶住。
“痛……”裴言捂着,很委屈地开。
理智的弦一在断裂掉,时予听见自己最后叹了一气,手覆上了她的。
时予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哪里痛?是撞到了吗?”
白的丝文就这么展在了前,包裹着饱满的,很白,很晃。
几乎是一瞬间时予便像被烙铁到了缩回了手,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我知呀。”她一脸无辜地凑近了他,“我这里被你撞痛了,学委你不帮忙看看吗?”
“时予……你可以扶着一我的腰吗,我怕摔……”
好像他们俩临时有事来不了,那可能要耽误你很多时间了。”
时予知,他沦陷了。
黑板端要也要画图案,裴言脚踩的木板凳的凳有些松了,她稍微动一就吱呀吱呀叫。
好像太久没和时予亲密接了,所以就会格外的想念。
裴言拉了校服外套的拉链,她里面穿的是短袖T恤,最简单的纯款,他看见她用双手将短袖从摆往上掀起,一直堆到了以上。
“是这里。”裴言拉着他一只手到了前,“你刚刚把它痛了。”
很大,很,只是隔着衣就已经受到了柔,他抬看了一她,她正专注地盯着自己,里闪着蓄谋已久的得逞光亮。
前后门早就上好了锁,裴言还维持着撩衣服的动作,语气近乎诱骗:“还是很疼,你能不能一啊……”
裴言抿住唇,盯着他明明已经发红的耳一脸惆怅。真是由奢俭难,以前时予只会抱着她温柔亲亲抱抱,哪里会这么避之不及……唉……还是有种他突然变成负心汉的失落。
大概是神经记忆吧,仅仅被他这么碰到,就会想到后来他是怎么样掐上她的腰肢她的里,又是怎么一寸寸吻遍她的肌肤……
明明知前发生的一切都很荒唐,但时予还是没能开说阻止的话。
好像已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