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到,你竟然真的要发落哀家。”
太皇太后见他这般决然,已然是没有周旋的余地,在他临走之前,问了他一句,“你这般对哀家,不怕将来,你的孩们也这般对你吗?”
“您又想,到时候,还能再通过小盛,引着朕邂逅几个跟皇后一般的女,朕不就是好这么?到时候,您也坐收渔翁之利。”
再有太后,那个蠢货,对她就更不客气了。
太皇太后闭上睛,突然将手里的佛珠砸在了地上,然后对着秦嬷嬷:“这个孽障——太后真没有骂错他,真就是个孽障,为了个女人!为了
他笑了笑,“可是皇祖母,孙儿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
没人。于是皇后要什么,便谁的面也不给,太皇太后的人被撤了好几个,她自然要生气的。
她人事,自然比皇后要狠辣许多。
“但皇祖母却可以伤害她。”
的分量了。”
他:“皇后生良善,她能想到最深的计谋,也不过是夺了皇祖母的手脚,可她万万是不敢伤害皇祖母本的。”
确实是先皇一纵容来的放肆。当年太皇太后一个家世不好的人,在这皇里面,即便心机深,但没有世后族,光有皇帝的,应当也会被人欺负。
但是齐殿卿怎么说,也是太皇太后养过的,了皇帝之后,知的事多,大概也能明白太皇太后为何会这般想。
她说的戾气全然散了来,再没有之前的掌控全局的模样,齐殿卿看了,心生一无奈,“皇祖母,就是因为这般,朕才不敢让你再呆在里了。”
所以先皇能因为恤母亲的不易得以纵容她,齐殿卿却不敢。
太皇太后一时间,竟然听得这句话,有些没有回过神来。她有愤怒于这个理由,又觉得竟然可以接受。
该说的话说完了,齐殿卿觉得自己的意思也表达的差不多了,他站起来,准备回长乐去。
“你想控制清莺和小盛,朕这边,你清楚自己十有八、九是不上手的,所以以后,你是想往皇后那边手吧?”
他大步的走了慈乐,守在门的秦嬷嬷连忙了殿,见到太皇太后颓然的坐在那边,她哭:“娘娘,您没事吧?”
想到这些,太皇太后便气:“哀家的手脚为什么不能伸过去,哀家的手脚被你们断的净净,难还不许重找一些么?”
太皇太后没有那般大的野心,但是在后,她发号施令惯了,本容不得人反驳她,忽视她。
而皇后却看起来呆,务却一儿也没有落,有时候有人敢脚给她气受,皇帝直接就自己上了。满墙里,哪里就还有人敢跟皇帝打擂台?
秦嬷嬷痛哭,“主,那如今怎么办?”
明明是你敢把手伸到皇帝的边,明明是你犯了大不敬之罪,怎么就成了陛的错?
若是此时别人在这里,一定要惊奇一句: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齐殿卿说到这里,反而有些松散来,他撩了袍坐,:“皇祖母的心思,朕大概也能明白一些。无非就是不相信朕能够一辈只守着皇后,先拿住了清莺,万一以后清莺有,那便于您有万利无一害。”
太后苦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因为怕哀家害皇后,一面也不讲,得哀家去。”
——这是先皇纵容的。
他没有正面回答,也没有说自己不会有那一日,只是叹了一气,“朕,问心无愧就好。”
他这辈,还真非珺珺不可了。
她早年受过苦,一步一步带着先皇走到皇位和太后之位,期间吃过了多少苦,她自己知,先皇也知。
他也很认真的:“皇祖母,你的手,伸的太长了。”
齐殿卿想了想,“未来的事,谁说的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