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你要不要闻一闻?”
闻哪里?
象征着大方优雅的蝴蝶结,此刻被他握住一端。他只要轻轻一扯,这份礼物就是属于他的了。
少年伏在她身上,半跪坐着,如同贪婪的野兽般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一口一口吸食着她的馥郁香气过活。
伊茴的手往下,摸着那勃起轮廓,来回上下抚摸,感受到他背脊微微的颤抖,指尖后绕,去抓弄那被宽松的校服裤包裹着翘臀。
紧实的、带有张力的。
她轻轻地笑,是沉星的鼻梁沿着她后颈的线条一路滑落,濡湿的吻不断落在她的胸前。
指甲轻轻划过他的胯部,挑起那裤头,又松手,任由松紧带啪地一声弹在他身上。? ōцz? áIщц.ōг? (rouzhaiwu.)
痛是性的开关。
十几岁的男孩子啊,性器勃发且硬挺。
好挑逗,又害羞。
没有技巧,凭借着本能在柔软紧滑的穴里横冲直撞,捣碎了脆弱的汁心,淋淋漓漓淌出一大摊水液。
伊茴眯着眼感受他的舌头把小小的乳尖卷入,含住抚弄,葱白的指尖捏住他的耳垂,让他轻点。
明明做得浑身是汗,他却觉得她身上的香味越来越重。
像沾着露水,在夜里绽放的玫瑰。
他挺动着腰身,耳边是她似爽似疼的呻吟,一声一声推着浪潮。
“姐姐、姐姐。”
临射时,小男孩恋恋不舍地将勃得怖人的性器抽出,带出一滩水渍。
巨物摩擦着她光洁柔滑的肚皮,射出一股白浊。
玫瑰却突然低下高贵的头颅,张口含住了他还在抖动喷射的rou棒,舌尖抵在怒张的马眼上,一下一下舔舐。
也含住了他所有欲望。
*
后来再见她,是在事成之后的庆功宴上。
“伊小姐真是年少有为啊。”
履历比脸还漂亮。
沉星面无表情地切割着面前的菜品,边打量着这位一晚上都被称赞不己的女人。
她今天穿了外套,正式却不失秀气的西装。长发挽成髻,耳坠纤长晶莹,整个人都踱上一层距离感。
他就那样听着一张又一张嘴,说出一个又一个他不懂的专业词汇,盯着她。盯着她如此游刃有余地应付这些他得恭敬叁分的男男女女。
“我没记错,沉总的儿子是和伊律师一个高中的?”
“一中果然是人才辈出啊。”
视线和话题忽然落在他身上,她的注意力也跟随着大众投给他。
如芒在背。
他爸拍拍他的肩,“犬子笨拙得很,学习上又不肯下苦工。哪能和伊律师比,一半我都宽心了。”
客套的笑声四座各响。
有人开玩笑地说,还希望她作为学姐能提点提点。
伊茴也笑着应了,“那是一定。”
就此歇声。
他随他爸爸吃过很多场这样的饭局,也没少被提及过。但沉星知道,这只是客气。
指点?
她能指点他什么?
心里的嘲讽尚未成型,便化成一块无法下口的柠檬汁糕。
有人姗姗来迟,推门而入,赔着笑敬酒。
他看见伊茴站起来,给他腾了一个座位。
成熟的、意气风发的男人。
西装上挂着和她一样的工作牌。
他听见男人问,“你们刚才都在聊些什么?”
于是他又像被踢回来的气球,
他听见伊茴答。
“在聊一位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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