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今夜就再好好比较一,究竟哪位相好比得上你夫君我。”
谁曾想她此话一,左耀卿更恼了:“什么叫都这样,你再说一遍?!”
左耀卿方才经了这男女之事,正是髓知味、血方刚的时候,花颜这番话立时将他满心的火浇了个净净。
鸳鸯帐中,玉香。
许是安稳日过久了,忘了初衷,她总是忍不住说些难听话故意寒左耀卿的心。又好似在提醒自己,无论如何,早决断。
他得又多又,几乎将花灌满。男修者的元阳是这世间至纯至净的大补之,花颜连一滴都不舍得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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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花烛早已燃尽,室太过昏暗,花颜修为又一般,本看不清左耀卿面上的神。只隐约见他闷着声,披了衣服榻,不知去往外间作甚。
他原本紧紧压在她上,却翻坐起,靠在榻边半晌才平复了呼。
“再说一遍也是这话,我这是比较过的,有凭有据,你发什么疯。”她翻了个白,嘴回。
“不够什么?”花颜见他支支吾吾不肯直说,当便明白了大半,故意挑眉笑:“啊,倒也无妨。男初次都是这样。”
房花烛夜,何苦闹成这样。可近来,她总觉得心中惴惴不安。
“幸而你世家,不似大自在殿的秃驴们。”人吐气如兰,贴在他耳畔缠绵轻呢:“否则,丢了这么些元阳,莫说是境界大跌,恐怕就此丧命也未可知呢……”
花颜怔住,只见他恶狠狠地又扑了上来。
花颜可没功夫陪他吃这等闲醋,他压在她上重得很,浑汗津津的。正推开他,却被左耀卿一把扣住了手腕。
又一场云消雨歇之后,花颜娆娆地窝在左耀卿怀里,香肩半,容餍足。
半晌没听到左耀卿应声,花颜越想越气,匿在心底的那委
她知,自己说话向来是有些刻薄的。可左耀卿不在意这些,她也就愈发随,从没考虑过是否伤人。
左耀卿却涨红了脸,憋了半晌才:“你是不是嫌我……嫌我不够……”
然而,花颜听了却抵住他火的膛,冷笑一声:“果然,天男人都是一个样。”
男初次总是会短些时辰,原以为左耀卿会退去,没想到那巨又在她重新苏醒。花颜扭看他,嗔:“你什么,还不快去!”
她望着他英的眉目,勾着唇,半真半假地嘲讽:“没得手时山盟海誓,得手了,也不过时时刻刻想着这档事罢了。我取你元阳,原是对不住你,可你也别因此错看了我。”
“早知如此,我又怎能忍到今日?”男人毫不在意,眸光灼:“便是教我立时丧命也无妨,只恨从前虚度了这数十年光阴。”
此刻花颜难得有些后悔,面上仍不肯示弱。她压住心中泛起的酸楚,故作镇定:“莫非你还觉得我说错了?我这人可说不来什么好话,你若听不惯要甩脸,最好别在我面前,咱们不见为净!”
一边说着,左耀卿微微用力扣住她的手腕,一边侧吻她,动:“‘牡丹花死,鬼也风’,如今,我总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