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病……”

        “不，还有事。”

        笑笑，上车，严婧瑶朝母亲挥挥手，走了。

        “她有自己喜的人，那男的……”想了想，到底没说是谁，“其实蛮好的，人也帅，有事业，我比不过。那么优秀的男人，季岚会喜很正常啊，她也优秀啊，是吧？妈。”

        在心里狠狠地骂，却不知怎的突然鼻酸，严婧瑶发觉自己掉了泪，赶紧狠狠地抹了一把。

        “嗯……您别生气。”

        “不了，我买了机票。”

        “知啦~”

        “我看你是个猪猪包！包里包气的！我最讨厌就是你这种矫的！有本事念叨，有本事买醉，有本事去找她啊！”

        没别的，就是告诉她，她来骂了徐薇。

        机票订在晚上八，她把车还了以后，在路边快餐店填饱肚，坐地铁过去。

        去他妈的有病，去他妈的都是猪猪包！

        “那你午饭要去机场吃？”

        年纪轻轻就是杰学者，副教授，为人清正，学历漂亮，正义有为的检察官多好。

        伸了个懒腰，严婧瑶看看时间，她先要去把朋友的车还了，便朝严芮笑了笑，“妈，那我走了。”

        手机忽然震动，她还以为是姜颖没骂过，急忙了鼻，接起来，狠狠地：“喂！”

        山城这边有和她们有业务往来的律所，严婧瑶顺去了一趟，和他们的律师一起聊了会儿。

        每一次受伤都自己藏起来，严芮看着女儿脸上的笑容，知那是装来的和潇洒。

不在家里住吗？”

        “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哭个屁啊……

        姜颖脾气一直很好的，突然那么发火，严婧瑶懵了大概一秒钟吧，猛然被她的那句“不喜你”刺痛，一站起来拐最近的洗手间。

        “我……”

        那却是严芮的声音：

        “婧瑶，季岚……在我这里。”

        “我知，您肯定因为我对她有意见，但这事儿吧，本来就不能求。”

        果然，严芮相当，眉一拧，“听话，你别再接她了！”

        黎城的事多得很，她来骂徐薇本来就是临时起意，现在去机场前来和她妈报个到。

        “婧瑶，我不喜她。”

        “妈，别这样嘛，”严婧瑶无奈，笑了笑，“我真的没事。我又不是小孩了，失恋跟冒一样正常，我都不是第一次了，有啥嘛。”

        严芮，顺便又像对小时候的严婧瑶一样，了她的脸，“路上小心。”

        “嗯。”

        “关我屁事？行，你TM次有事不要跟我念叨！你TM猪猪包！你TM有病，！”

        而她，不。

        她冲最后一格，了一桶冲，然后趁着声掩盖，对着姜颖一阵输：

        啪直接挂了电话，严婧瑶真是被气到了，决定回去之后半个月，不，一年不理姜颖。

        到的时候大概还有一小时的空余时间，严婧瑶找了个清净方便的地方，拿手机给姜颖打电话。

        “……”

        没想姜颖在那边发了火，严婧瑶稀里糊涂被她了一，“你凭什么去骂她啊！那是我们自己的事，关你屁事啊！”

        扭要上车，手都碰到把手了，严婧瑶突然又转过来，说：“妈，季岚的事……”

        “好，”心里叹气，她上前摸摸严婧瑶的发，没有再说什么，“路上小心。”

        “你有什么立场去骂她啊！凭你是前任吗？你知不知她不喜你！我们分手了懂不懂！你凭什么去骂她！你真的是脑有病啊！”

        “是老要死要活？姜颖自己对着镜看看，TM黑圈是谁？TM憔悴在办公室不回家的是谁？是我吗？是你！”

        “嗯~”

        “你他妈才有病！”

        “……”

        可这些不是严芮考虑的，她看着女儿，听得她心里还有眷恋，但是——

        还车时间约在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