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来心好的男人突然阴了眸,不满的瞪着她后脑勺,“你是不想服侍我?”
沈衍没打开,只是铁青着脸,“不可能!那送东西的孩不过七八岁,而且是从街上随手找的一个,他没那个能耐这种事!何况他与你无冤无仇,如何能在盒里投放毒针?”
也总算能安心了。
“可事实就是如此,除了他以外,还有谁能接到这只盒?”古依儿冷脸反问。
“我需要有人守着!”
她赶紧去开门,焦急的朝门外问,“那红桃现在怎么样了?她是不是……”
“有何事吗?”沈衍瞬间蹙紧眉。
“听说是为了今日那只盒,王妃收到以后交给了婢女红桃,但没想到盒里暗gdu针,红桃被毒针所刺命在旦夕。”
那孩没有作案动机,而陇阳也没机会手脚,那衣上的毒针从何而来?
沈衍看明白她的神,立铁青着脸怒,“你不会怀疑是我的手脚吧?”
问到这里,她完全迷惑了。
她是不太相信一个大男人会怕黑。
烛火照耀,沈衍的脸完全是黑的。
可是想想他的份,从小锦衣玉、养尊优,突然间受如此严重的伤,心里落阴影也是极有可能的。
沈衍和杜青缘在洪嬷嬷带领已经去看过红桃,他们回到厅堂里,古依儿把那只盒摆在他面前。
“啊?”
“是我亲手给那孩的,他交完盒才到我那里领的赏银!”沈衍很笃定的回。
没有应她的话,他突然急步朝门外走去。
“不可以吗?”
“这……”
“惧黑?”杜青缘瞪大双,黑漆漆的仁儿在他上不停的转,“太傅,你这么大了还怕黑啊?”
“没有呀。”杜青缘铺好被后转向他解释起来,“我是看你差不多痊愈了,应该也用不着我再守着了。再说了,我晚上睡在这里会影响你休息的。”
…。
她最终还是把目光投向沈衍。
不让姬百洌来,也是怕他忍不住把沈衍给削了。
看着她忙活的影,沈衍唇角飞扬,方才不满的神瞬间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回王妃,虽然陇阳一直拿着盒,可是婢也一直跟他在一起,并未见到他打开过盒。”
她也不是要维护沈衍,只是要调查一些事,削他有的是功夫,不急在这一时。
古依儿瞬间冷了脸,“那你看到陇阳打开了盒吗?”
厅堂里,古依儿一个人等着他们到来。
惊呼的不仅是沈衍,杜青缘也听得震惊不已。
“经过那一次后,我突然惧黑,晚上必须要人守着才能安睡!”沈衍沉着脸说。
犹豫了片刻后她还是应,“太傅,那我还是多陪你两晚吧。”
“幸亏王爷回府及时。不过红桃命是保住了,但现在还未苏醒。”门外小厮将听来的消息如实告。
古依儿紧皱着眉,突然朝洪嬷嬷看去,“洪嬷嬷,你和我师弟在一起,应该也见过那孩,劳你回想一,那孩有何不正常之吗?”
说完,她去柜里抱地铺用的毯。
“呃……”杜青缘被他反问得直抓耳朵。
就在杜青缘刚把毯铺在床,门外突然有人来禀报,“启禀太傅,王爷派人来请您去昭陵王一趟。”
古依儿瞪着他,心复杂又凌乱。
“我……”杜青缘愣了一,随即转朝屋中的男人,“太傅,我想去昭陵王府看红桃。”
洪嬷嬷仔细的想了想,接着摇回,“那孩确实只有七八岁左右,当时我和陇阳刚从车上来,陇阳现有个孩在偷望我们就上前与他说话。得知那孩有东西要交给你,陇阳就主动接过,还告诉那孩让他是你的师弟,让他放心。”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