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额上掉着黑线,脸上的笑都像要崩裂似的,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她娘脾气,就算偶尔对他不满也是絮叨几句就完事,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凶悍的训他……
“娘还有何吩咐?”
然而,没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花晃动的声响……
沈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难是这几个月照顾你累坏了?这丫,我不是早就跟她说过吗,有什么事让其他人去,别什么事都揽到自己上,府里人这么多,她一个主的都完了,那人岂不都成了摆设?她就是不听,非要说你喜这样,你也是的,非得把她累坏才甘心?现在好了,累坏了吧?我看以后谁给你事!”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沈夫人上前一步,很是不满的瞪着他。
不等丫鬟解释,她带着人匆匆赶去云轩。
“慢着!” 见儿又要关门,沈夫人抬手抵了一。
“你悠着,别以为刚好就不知轻重,谨防伤。”
“知了。”
沈夫人都没注意看他,盯着房里急声问,“青缘呢?她可是病得厉害?”
“我什么也不,你睡你的。”不想她拒绝,他还在她耳边低声诱哄。
沈衍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咳咳……她是累了。”
但明白过来后,她又板着脸继续训,“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不知节制?不知自己刚好么?就两三月而已你都忍不住?不是娘说你,你也是太不懂事了!”
“不知,他也没在信里说。”沈夫人摇了摇。
“他离开北耀,那谁代他掌北耀?”
沈衍笑着将她的小手反捉住,拉到她后。一边替她清洗着,一边俯首抵着她香肩,她上早就布满了或深或浅的烙印,全都是他的杰作,虽然心里有那么一丝心虚,但也抵挡不了他心底的小邪恶,烙印算什么,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一吞腹……
她惊讶外还忍不住朝那丫鬟训,“你们是如何事的?少夫人生病为何不早说?”
他说什么第一次练功会疼,让她忍着。
她忍了。
“他说北耀还有事待他理,等他理完后就来京城。”
“娘,我知分寸。”他抬手扶着额,倍无奈。
“你大伯给你祖母来信,说会来京城。”
“娘,她没病。”
……
她训斥的话犹如竹筒里的米豆,噼里啪啦个不停。沈衍角动着,脸上的笑既僵又尴尬,“娘,此累非彼累,您能否别过问了?”
瞧他穿着单薄,也不像是刚睡醒的样,还有这气,红光满面的……
“娘,还有何事?”沈衍忍不住一副哭相。
“你知分寸?你知分寸还能这样?我看你啊就是欠教!”难得抓到机会能训训他,沈夫人越说越激动。
她目光转动,这才明白了过来。
大白天的儿房门关着,得知她到来,沈衍只着一件里衣把房门打开。
自从杜青缘成了她儿媳后,晨昏定省从未缺过,两天都不见她人影,直觉告诉她儿媳一定病得很严重。
“好了,娘,你回去吧,等我休息够了,明日就,将此事与皇上说一说。”
可是第二次、第三次一样的,本没减缓多少。
沈夫人怔住,这才认真打量起他来。
她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觉自己置在一片温中,她掀了掀,面前是一张如冠玉的脸,脸上带着邪肆又餍足的笑,再往,是他白皙如雪的肌肤,在氤氲的气熏染,那肌肤变得剔透,得让人炫目。
儿媳两天没来请安了,沈夫人很是奇怪,把云轩的丫鬟叫来一问才得知乖巧懂事的儿媳生病了。
看着他脸黑的将房
本没时间去思考那些曾经让她迷惑又无知的问题。
“嗯?”沈衍拉门的手松开,两眉突然紧促起来,“大伯要来,何时来?”
看着儿中的笑意,沈夫人眉皱了又皱,“没病?丫鬟不是说她病了吗?她若没病,为何这两日都不见她?”
“娘,还有别的事吗?要是没别的事,那儿就回去睡了,你要我们去请安,也得让我们睡饱才是。”沈衍一边说话一边准备关门。
她惺忪的靠着他健硕的膛,本想闭着继续睡觉,可他大手却一都不规矩,让她不得不打起几分神,抓着他手腕哀求,“夫君,又疼又累,不要再练了好不好?”
她现在才知,他也是会骗人的,还把她骗得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