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的鼠标轮动得很快，目光停留在角落的一个名字上，然后关上了图。

        裴砚站在正中央，是个最的一个。神很淡，没有其他人赢了大赛的兴奋之，好像对什么都不太在意。

        这才又说：“中午吃堂。”

        她开百度图片，搜索裴砚。

        裴砚浏览着OA系统里的组织架构图，里面有每个门的组成结构和人员名单，对全公司开放。

        她居然才知。

        卢从：“什么？”

        姜半夏的鼠标一顿，心错了半拍。

        --

        他忿忿不平：“还揭我短呢？全国几百万程序员，除了我，还有谁，在你写了那篇文章之后，还会站在你这边！还有谁！”

门吧，我不知。你问这个什么？”

        朴杨凑过来：“中午怎么说？就金盛？”

        裴砚的照片很少，公开来的只有一两张，还都是赛事时的合影。因为时间太早，现在看来已经不甚清晰。

        站在裴砚旁边的，是比他矮了半个的男生。发是天然的自来卷，蓬蓬松松地在炸开。

        卢从一屁坐了回去。

        她没太纠结，准备关上网页，视线却瞟到合影的另外一人上，顿了一。

        -

        “没找。”

        裴砚没答话，朴杨费解地嘟囔了两句：“……你是老徐亲儿吧，第一天就这么给他省钱？”

        卢从见姜半夏半天不搭理他，好奇得要命，把薯片扔到一边，从对面工位上站起来，探要往姜半夏电脑前凑。

        “其他人？一般吃堂吧，咱们公司堂还不错。要么就外卖……你在找谁呢？”

        “……”

        第一列来的，是一排获奖证书。

        姜半夏没搭理卢从。

        “……”

        朴杨……居然和裴砚一起参加过比赛？

        朴杨注意力被拉了过去：“……哈？你认真的？”

        一边看，一边问：“其他人一般怎么吃？”

        姜半夏爆发手速切了页面，木着脸看抬：“看你上次线上事故写的检讨，文笔有待提。”

        “看什么呢，那么认真？”

        和裴砚的冷淡不同，他笑得很开心，一副阳光明朗的样。

        姜半夏看了一会，也不确定能不能和自己刚才看到的那张脸重合。

        “诶，他怎么也……”

        “不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裴砚没再说话了，他电脑开了机，首先开了公司的OA系统。

        纪梨去开会不在。卢从抓了包薯片，评姜半夏：“你就是潜意识里对不起人家，才觉得裴砚要来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