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看了她一：“朴杨还在楼上加班改代码，中午吃面包。”

        姜半夏：“还有呢？”

        过了两秒，她嘴：“对，我约了朴杨吃中饭，你不要在这里碍事。”

        裴砚就不说话了，表态度看上去都好诚恳。

        顿了几秒，裴砚说：“不会。”

        裴砚抬起，看向姜半夏：“那你想和他在一起么？”

        分明刚才教训人的时候，还都是气势汹汹、咄咄人的。

        姜半夏：“……本不是这个问题好不好？”

        姜半夏觉得简直没法说：“裴砚，我现在是在和你谈恋！怎么还会想和别人啊？你总是问这种事岔开话题，还让我怎么说啊？”

        她立刻又绷上脸：“而且你还对不起朴杨，知不知？你让我以为他是一个冷酷无的人。真是，哪有你这样兄弟的。”

已经将餐盘放了来，毫不在意地坐。

        裴砚说：“不该冒充朴杨。”

        裴砚顿了顿，望向姜半夏。

        姜半夏板起一张脸：“你哪里不对？”

        姜半夏：“你那是什么表？你看看，你当领导的，来吃饭，让人家在楼上加班改代码，中午只能吃面包，你是不是在徇私啊？“

        裴砚：“……”

        而姜半夏突然有卡壳，后知后觉，觉得不好意思。

        裴砚：“……”

        姜半夏顿了顿，抬起，问裴砚：“你没有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天天欺压小卷吧？”

        裴砚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认错态度当即非常良好，“嗯”了一声，说：“是我不对。”

        姜半夏：“……”

        姜半夏反应过来后：“……”

        姜半夏：“……”

        裴砚：“……”

        姜半夏顿了顿，终于忍不住，还是说：“裴砚，你就不觉得，你特别对不起朴杨吗？你们还是兄弟，你不光断人家路，还在我面前抹黑他――”

        问她：“谁？”

        姜半夏自己也想不来了，于是了总结陈词：“你想追我，完全可以直接追嘛，我、我又不会不答应……”

        --

        姜半夏：“你不要在这里说好听话，我看你是一都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裴砚说：“不该骗你。”

        裴砚又说：“只对你徇私。”

        姜半夏嘴比脑快：“朴杨。”

        姜半夏：“还有呢？”

        裴砚注视着姜半夏，她生气的样也相当生动，眉上挑着，瞳仁很圆，像是一只呲牙咧嘴、随时准备打架的小猫。

        目光很沉静，不动声地变得柔和。

        裴砚：“想么？”

        怎么自己态度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