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本的所在、这些分的作用之类的。”蒲晗语气听上去依旧很轻松，“关于本，我只大概读来一个位置，已经拜托方可找人去查了。不过我怀疑它也察觉到了这，之后应该会更加防着我。”

        蒲晗：“啊？”

        不仅如此，听蒲晗的意思，那个全知铁线虫已经分裂了更多的化，用以控制其他人。前去偷袭菲菲的便是其中之一――徐徒然不确定它这种技能有没有限制，但光就目前来看，这技能就已经足够讨厌了。

        “你这样阅读‘它’，真的没问题吗？”徐徒然认真。

        更别提这铁线虫本还能通过阅读复制技能……

        ……徐徒然默了一。

        徐徒然：“……”

        “那玩意儿跟个蚯蚓似地，一直想往我意识深钻。我也不知能拦它多久。“蒲晗诚实，“不过也亏了它的存在，我也读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事。”

        隔着手机，蒲晗似是笑了一：“这由我亲验证，绝对保真。”

        “没那个必要。”蒲晗淡淡。

        “还有，我还发现了什么……哦对，这个铁线虫啊，它一旦分裂，想要再聚合的话，就只能通过互相吞噬。对，所以最好是把它们隔开……然后，嗯……”

        蒲晗闻言，却是又笑了一。

        但不怎么说，这事放蒲晗上，风险都未免太大。徐徒然定心神，立刻：“我等等去和姜思雨沟通，将你再接回域里。照他们域里的运行逻辑，你上的寄生，应该也能剥……”

        “那分脏东西。”蒲晗淡淡接过了话，“我知你想问什么。我无法保证之后的事，但起码现在，我这边还是安全的。”

        有一说一，她的话还真会。

        “是它先要利用我，那以牙还牙，我去利用它也没什么不对。换你你难不会这样？”

        借由这分分，它可以通过蒲晗收集报，甚至施加控制。再过分些，它说不定还能直接将自己的意识转移过去……

        “我还是那句话，既然它要利用我，那我也要利用它。有一个报解读站，对大环境也更有利，不是吗？而且我都说了，为了保证分不会聚合，最好是分开安置。”

        ――光线昏暗的房间，蒲晗躺在床上，双蒙着一块黑布，左手被拴在床沿。上脸上，都绘满了发光的符文，脸泛青，嘴唇发白，表却依旧稀松如常。

分，植了蒲晗。

        “诶，这种事嘛，总归是有麻烦的。”他无所谓，“但你不觉得，这事价比还的吗？”

        他又对着手机低低笑了一：“放心，我有分寸。要是实在撑不住了，会再来找你的。如果连你也来不及救我，那我就先把视力封了再自杀。哦对了，你到时候记得把地址给我，我把菲菲给你冷链送过去，你替我好好照顾。”

        她可记得，蒲晗在阅读自己的时候，都曾因为无法阅读而到痛苦。而那个全知铁线虫，明显比他们想得更为狡猾。蒲晗这样将它的分当百度知用，她才不信那铁线虫会毫无反应。

        “一时半会儿？”徐徒然因为他的措辞皱起了眉。

        “还有，我读到，这些寄生分，只能借由宿主的睛去看东西。所以遇到的话，封住它们的视线非常关键。此外，禁锢符文应该也是有效的。”

        徐徒然：“……”

        “至于其他的分……我一时还读不到。这需要些时间。如果有展的话，我会再联系你。”

        徐徒然难得到了几分棘手。闭了闭，再度开：“那你现在呢？你的那分，嗯……”

        菲菲正举着手机，贴在他的耳边。他微微侧了侧，继续：“还好，我发现得早。赶在那‘脏东西’起效前就先发现了它。我现在正将它尽可能地压在我的意识边角，再加上去菲菲和符文的帮助，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什么事。”

        她抬手了额角，隐隐明白当初杨不弃看着

        徐徒然静静听他说着，顿了一会儿，忽然开打断：“蒲晗。”

        徐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