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人本不打算以正经理由邀请她，而是想方设法来诱惑她。

        刘舒舒不服气：“你认真说了吗？”

        刘舒舒受不了了，她瞪了他一：“说正事！”

        因为有了这一次的交谈，刘舒舒在接来的学习和兼职工作中，努力给自己找方向。

        “好吧。”于正昊将目光重新放在他的一页PPT上，他继续：“刚才已经说了，其实主要就是两个理由。”

        毕晗日却径直在她旁边站定，她一时不知他是想什么，只能常规对他打招呼。

        直到他主动找上她。

        刘舒舒犹豫了只能说：“喜。”

        毕竟在老板面前不能说不喜。

        不过虽然她表面上反驳于正昊，但实际上还是努力保持着喝毕晗日的距离的。

        “而且刷短视频是会上瘾的。”于正昊放肆笑了一，然后凑到她耳边，用一个几乎暧昧的声调说：“难你不觉得上床也是会上瘾的吗？”

        这个刘舒舒就不赞同了，她说：“试错是应该被允许的。”

刘舒舒对他伙的事有原则的抵抗，她不想在他庇佑努力。

        于正昊盯着她：“你的方向是确定了吗？是想好以后当制片人还是导演还是演员了吗？”

        “嗯。”

        “毕先生好。”

        刘舒舒哼了一声。

        这一次的‘商业交谈’谁都说服不了谁，两个人最后彻底把这次面谈演变成约会。

        其实也不算是他主动找上她，那应该说是一个前不久杀青的剧组的杀青宴，杀青宴是自助餐形式。

        但拜于正昊所赐，刘舒舒只觉得自己满脑都是他刚刚说的那侣间的不正经事。

        真是江山易改，本难移啊！

        他问：“你喜这个行业吗？”

        她待久有些闷了，便端着酒杯到一个角落里，那里远离杯觥交错的中心。

        “……”刘舒舒有些丧气，她如实说：“没有。”

        “哪两个啊？”

        “NO……只是打比方说现在很多人都越来越没有耐心，这其中自然不包括我。”

        那时她又辗转了一个剧组，那个剧组算是比较大的剧组，主演是叁明星，不再是完完全全的陌生面孔，制片人毕晗日少见的现在剧组。

        好像是这样的。

        谁知他嗯了一声后不久，竟然开始问她话来着。

        她深一气，说：“可还是需要有人在为电影视频行业添砖加瓦的，不是吗？”

        他都尽说的什么，她能认真听才怪了。

        不过他突然问她这个可是有些唐突啊，作为左右逢源的制片人，怎么也不应该

        目前她的状态是想努力，但并没有确切的方向，在这方面，她后知后觉自己不如于正昊，起码他每次一件事，都是有明确的目标的。

        约会完后双双牵手回去床单。

        总不能人人都一窝蜂地一件事吧。

        于正昊耸耸肩：“没有方向是会很多走冤路。”

        于正昊笑笑：“第一，现在的社会于快社会，人心躁动，很少人能长时间看完一电影，其次，现在的影视作品少有好作品，而短视频不仅短，还容易让人上瘾。”

        她以为就是一个正常的打照面而已的，打完招呼，他若不走，自己就走。

        面对这种诡异的比喻，她看待的角度也奇地不同：“那你就是想说你容易喜新厌旧呗？”

        “不认真听。”

        “……”

        刘舒舒倒在床上看他脱衣服结实的膛时，她想，她确实是不能和他一起，因为太……容易纵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