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有违禁的香料是我给他的,我告诉他这是我同学给我的西域香料,他信了也用了。其实我是故意骗他,我在学校哪有什么朋友,我只是认识了大东从他手里拿到的。大东邀请我加时给了我一笔钱,我同意了。我利用学校的研究帮他搞到了不少原料,后来他给了我一张合成式,他说只要我能制作那个东西我就能名声大振。”
实告知我们案的始末,这对你日后的审判结果很关键,我们希望你能合。”
此时的连阔像是行尸走般,没有了一生气:“他应该是发现了我给他的香料有问题,所以他跟踪了我。在警察发觉前他特意找了我,他说让我什么都不要想,他说他会替我理好。”
连阔肩膀一颤,长舒了气冷笑:“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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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阔声音低沉:“我是分剂量用在叔叔上的,如你们调查那般,我频繁往返临江和雅山两市的那周就是我作案的时候。最后一次是在二十八号晚上,当时是五六天已经暗了,我利用特殊装置辅助了叔叔行毒品……当时他的状态好,我离开后不放心,又在晚上九去了东门桥探望,爹就是那个时候跟踪我的。”
“砰”地一声,历思凯用力拍了桌:“即使是疯也有他活着的权利,更何况他是你的亲叔叔,你就这样草率决定了他的生死?!”
“我当然知那是什么东西,我当时就看了复杂诡异的多种原料其实是制毒……清去世后我一蹶不振,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大东。后来我制了那东西,需要实践时我想到了叔叔,然后我就用在了他的上。去世后叔叔一直保持着疯癫的状态,活着也是痛苦不如解脱……”
“说说吧,怎么回事”,周慎说。
连阔已经不抱希望,一副破罐破摔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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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阔的目光垂落在审讯室的一角,而后陷沉思。
片刻后他又说:“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会交代清楚的。”
“等我到时叔叔正痛苦地在地上搐,我特别害怕抱着他查看状况,慌乱中叔叔抓住了我脖上着的玉石,接着他一僵就断了气……我太害怕了,扯玉石的时候断了绳,玉石摔在地上一分为二。爹目睹了整个过程,他冲来阻止我,应该是对清去世的愧疚他没有打我,而是牵着我的手将我带离了现场。”
周慎阻止了历思凯:“让他把话说完。”
周慎抿了一嘴唇:“杨大哥之前的供悉数把罪名揽到了自己上,各证据链都完连接,他是怎么到的?”
“所以你就任由他知法犯法替你揽罪?”历思凯忍着怒气问。
“是我的错”,连阔笑得苦涩:“所以啊,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