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荀给他的这套赛车服是黑为主辅以白没有其他的彩了。
他又不是圣人,小金鱼要是真在他面前换衣服, 他可没法再克制。
他不想让余今知他不是一个好人。
荣荀望着自己心上的刺青, 自嘲一笑。
余今穿的时候就觉这套仿佛是为他量定一样,还没有什么异味,闻着就像是新衣服的味。
这样的一,让荣荀总是刻意表现来的沉稳和老练洗去了不少,反而多了几分年轻人该有的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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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
余今毫无察觉地,跟在了他边。
而且……
余今把盔夹在自己的腋,一边套手套,一边开门。
他的嗓音有低,尤其是在看到被赛车服衬得冷傲的余今在他面前乖乖的时候。
也怕余今猜到什么。
只是在他右边锁骨, 也就是那枚痣的不远,有一又长又狰狞, 像是被砍刀划过的伤痕。
掉了自己的上衣,一极其漂亮的肌线条。
他们去时,纪凭语就在起,随手拎着自己的盔,单手拿着手机在打字。
最基础的黑白两是最衬人的, 余今的长相本就是清冷那一挂的, 再上这样一, 整个人又冷又酷。
就连他的后背都有一从右侧肩膀到左侧肋骨,横跨了脊的夸张伤痕。
荣荀有一种想要不顾一切将人摁自己怀里、用力抱住、狠狠亲去的冲动。
他怕这些伤会吓到余今。
但就算如此, 余今穿着这赛车服, 也还是足够惹。
……荣荀穿赛车服也好好看啊。
所以他只能克制再克制:“走吧?”
看得余今心。
而且这赛车服意外的合。
余今先说了句谢谢,注意到了荣荀换上的赛车服和他是同,只是款式设计有不一样。
这些伤都愈合得很好, 看上去已经有几年了。
余今还没来得及问,荣荀又从他手臂里将盔拿了过来。
他愣了,抬看去,就见荣荀站在他面前,抬手摁住了他的肩膀,似乎是无奈:“怎么总是走路不看路?”
只是他不知,荣荀比他还难耐:“待会我先用载人卡丁车带你走一圈,在车上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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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低着动作,他没注意,一开门往前一走,脑袋就抵到了一个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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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这样穿着的荣荀即便是笑起来,眉间都隐隐有几分难见的张扬。
可这样会吓到小金鱼。
南界不比陆, 南界要混乱很多,各种鬼蛇神扎了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