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绪退开一步，呼和语气都有些急促，“你去清洗一，好好休息。我该走了。”

        海因里希的动作瞬间顿住，他伸手指，用指腹沾上另一边的渍，尝了尝。

        海因里希正转寻找纸巾想帮林绪清理，却见他逃也似的跑了去，完全没顾上清理那些明显的污迹。

        林绪的撞在海因里希肩，突如其来的压力让胀痛的被迫渗，他在衣里层还穿了一件贴衣，用来格挡和方便随时换洗，但现在它也已经被渗透了。

        手上的纸巾只能被海因里希用来掉反沾在自己上的污迹，多数在腹前，但前悬挂勋章的位置不知为什么也被浸湿。

        林绪拍了拍海因里希的后背，冷静：“海因里希，你先放开我。”

        香？

        海因里希似乎不愿意让林绪看见最后的动，拉起林绪后当即环抱住他。

        “嘶――”林绪倒一凉气。

        林绪栽了自己给自己挖的坑里，他只觉得他的衣服要湿透了，略微的温度贴住温度较的肤时就变得冷飕飕，他挣脱不开海因里希，有害怕上的异样被发现，只能直接埋，在海因里希在外面的脖上咬了一。

        直到海因里希完全平复来，他才松开林绪，第一就看见林绪黑衣上凝成一片的白痕迹，它们还是粘在海因里希自己的军装外套上了。

        可供观测的样本只有浅浅一层，但海因里希还是确认了――这就是味。

        纸巾拭过去，来回之间一气味浮到海因里希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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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但当带来快乐的多巴胺在那一瞬间达到峰值，随后又迅速降，PRL激素的释放抑制住生理上的兴奋，海因里希除了安静地抱住一样的林绪外，什么也不想。

不像太空作战服布料有防特，很快就浸了去。

        “不。”海因里希听到自己声音冷，抿唇重新开，“让我抱一会。”

        --

        “这是军令，林博士。”

        林绪的唇边还有一已经掉的白痕。

        “……抱歉，其实你不用……”海因里希以为自己扶起林绪的动作吓到他了。

        海因里希只觉得林绪现在闻起来像是加了糖浆的，又黏又。

        又一颗运行的小天穿过力场，撞上维多利亚号的外墙，星舰微微颤抖，但海因里希的手臂却没有半放松。

        这个姿势几乎让林绪完全靠在海因里希上，甚至需要踮起一脚尖，扶住海因里希的肩膀借力，又得靠住，又不想让自己的湿衣服贴在海因里希上。

        “唔。”海因里希皱了皱眉，偏吻在林绪的发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