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波起走到他边，看着光屏上不断划过的复杂数据，问：“你发现了什么？”

        林绪，稍微往前一步带路，经过文理区敞开的大门时，里面的职员们看到林绪和周平波的影后安静了一瞬。

        他上反光的银隔离面罩，又递给周平波一个，示意他好。

        周平波看着林绪动作熟练的背影，问：“这是你的个人实验室？”

        隔离面罩被林绪取，他面对着光屏上显示的一长串数据列表，眉紧锁。

        整个实验室只有一张带轮的转椅。

        几个小时后，机运转的嗡鸣声停止了。

        “勋章有什么问题？”

        实验室在地三层，恒温恒湿，减轻外环境对脆弱文的影响。

        “嗯。”林绪一边说，一边带上乳胶手套，纤长骨的手指轻柔地将勋章从盒中取，转开启粒衰变检测机，将金属勋章放检测机上方盒状的空间，橙红的灯光亮起。

        林绪没说话，作着设备让人工智能给演算结果，屏幕上的数字和他之前的计算几乎没有差别。

        实验室的银白机械和博馆地表的复古建筑形成鲜明对比，却让周平波觉亲切许多。

        两人顺着台阶上楼，将要走到文理区，前路上的人影逐渐多了起来。

        详细检测程极长，使用完粒衰变检测机后，林绪还要给勋章搭建化学衍变模型，他让周平波在转椅上稍坐一会儿。地实验室有网络安全限制，无法连接上星网，周平波捣鼓了几分钟，自己连上了博馆网络，浏览博馆的数字参观页面打发时间。

        林绪抛开楚家的问题不谈，询问周平波：“周教授找我有什么事？”

        林绪用自己的权限刷开电梯后，带周平波穿过银白的科技走廊，转实验室。

        “是有问题，但我不能确定是不是我在文检测方面不够专业导致的失误，就想来借用你们博馆的专业设备，再一次检测。”

        设备的智能语音提示功能常年被林绪关闭，有时候来帮他打手的瑞恩会被得焦烂额。现在只有林绪一个人，他熟练地调整设备参数，对金属勋章行成分检测和年代鉴定。

老贵族的名号罢了。楚大公那些让你消失的话……不用放在心上。楚家这代只了个议员和一个小军官，在新月特区翻不什么风浪，追杀你的人不少，也不差他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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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关于G398勋章的事。”

        他从袋里摸装勋章的特制盒递给林绪，自己环顾打量一圈实验室，所有机械设备都被规整地放好，一尘不染，连使用损伤都看不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