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蠢啊,竟然真的相信了,”宋初扬忍不住一个快意十足的笑容,问,“不过,你怎么知是我的?”
宋初扬收起笑容,说:“他的确是苏宸的孩。”
苏昱不自禁地向主人边凑了凑,小声:“幸好你穿了。”
仵作面难:“殿,先帝已死,血早已凝固,滴血验亲已不可行。但滴骨认亲,需要的是……死者的白骨。”
“可就差那么一……”苏昱抓住主人伸向他的那只手,满脸的后怕。
两人一起向殿外走去,在即将走大殿的一瞬间,苏昱突然停住脚步看了宋初扬一,压低声音问:“是你让苏宸到城楼上跟我对话的,对吗?”
苏昱并不想离开受伤的主人,但他也知应该以大局为重,只有不不愿地站起来,对宋初扬了。
重些,实际上并无大碍。只要注意时换药,伤不要沾到,很快就能痊愈。”
两人走到殿外,士兵们已经照苏昱的吩咐请来了仵作,苏宸的尸首也被抬到殿前。
苏昱又问:“那孩……”
“好,本王知了,你去吧。”苏昱若有所思地了。
仵作扑通一声跪来,哆哆嗦嗦地说:“损毁圣上遗,乃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小人实在不敢……”
仵作向苏昱行了礼,苏昱:“既然你们都准备好了,那便开始验亲吧。”
苏宸确实愚蠢,但如今火铳已经不是什么机密,在明知神威军有远距离杀伤武的况,苏宸不可能以试险,除非有人故意怂恿他,而那个人,只有可能是宋初扬。
“我猜的。”苏昱答。
苏昱面无表地瞥他一,说:“那便取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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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元鹤看到宋初扬的动作,对苏昱说:“你先去吧,外面那些人还在等你主持大局。”
纪元鹤顺势了苏昱的手心,说:“我不是穿了你送给我的甲吗?”
宋初扬耸耸肩膀,坦然地承认:“是,我太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他死了,所以我骗他,你最重视,如果他亲自去和你谈话,你一定会被他动,而撤军。”
宋初扬见两个人越靠越近,不由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来,他试着往外挪了一步,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
太医离开后,苏昱在主人旁边坐,低着没有说话。
纪元鹤察觉到苏昱的低落,伸手了他的额,说:“我真的没事,只是小伤而已,过去比这严重的伤我也受过不少,现在不是还好好地坐在你面前吗?”
只不过,那个女之所以能爬上苏宸的龙床,是因为他这位后理者,为她提供了一些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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