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三长老接话:“这次的事是族伺机报复可能更大些,妖不分家,许是族故意引诱弟们至东海,想要借鲛人的手除掉我们焕栖的未来。”
“这是想将我焕栖的新一代力量一网打尽啊……”二长老叹息:“那里背靠东海,莫不是妖族所为?”
二长老见他来了,忙从茶桌前起,关切地迎他过来:“笙儿,可好全了?”
“差不多了。”郁笙转坐,侍奉的弟过来为他添茶。
郁笙:“怎么了?”
二长老见他面还透着些苍白,想起什么:“我那里还有支以前秦氏送的千年老参,一会儿叫人给你煲个汤,这血气亏损,得补,单靠运功调理可不行……”
三长老一怔:“是带去的弟报给我和大长老的,应当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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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笙淡淡:“一时不察。”
“好了好了,又说些玩笑话,还是先把正事讲了要紧。”三长老讪笑着打圆场:“人也都救到了,只是幕后凶手却还没能揪来,依我看,鲛人不通人智,更不可能习得传送法阵这种复杂的术法,想必背后还有其他力量的支持。”
“或许是那人在报复咱们宗门。”大长老沉声:“沉寂了这么久,妖却早晚都要他们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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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郁笙说完,打开门就往外走,奚飞鸾目送着他,觉他的背影有种莫名的狼狈。
三长老:“是啊,族嗜血残暴,再怎么伪装也是要来的。”
茶杯咣当一声,大长老语气不善:“一直就用这么一个理由糊我们是吧?”
“此事先议到这里吧。”郁笙放茶杯,脸上带着一丝倦态:“我有些乏了,各位长老自便吧。”
奚飞鸾叹了气, 觉莫名其妙,愣了会儿才轻轻合上门,又从柜里翻卜卦用的甲, 回寝房里细细卜算起来。
三长老打断:“对了,说到秦氏,还有一个事。”
“气残留是谁查到的?”郁笙忽的抬起。
二长老:“你是说……”
跑啥?门都不关。
“你可有够不利落的,师父的还能让弟给伤了,说去岂不是闹了笑话?”大长老语气不善地说着,扫他一。
大长老:“什么妖族,不过是被祸东引了,我看此事必是族所为,不是在事发不久时就查那有气残留吗?”
郁笙回房换了衣裳, 径直往主峰走去, 推开议事殿的门, 几位长老正在等着他。
二长老顿了顿,沉默着闭上了。
“大长老觉得是糊,那就糊吧。”郁笙垂,用杯盖扫了扫茶杯中的浮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