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这儿。”
云层上,奚飞鸾缩在郁笙怀里,在他耳边不满。
“你不是刚从极北逃来吗?”
“你不是说喜那里吗?”郁笙御起防风咒,四周剧烈的寒风顿时被阵法隔开在外,他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奚飞鸾耳中。
郁笙忽的停了来。
奚飞鸾思索了一会儿:“说什么要到他那里去, 还说什么谁要来了, 来不及了什么的……”
“你……”奚飞鸾呆了一瞬:“放我来!我要回极北!”
话音刚落, 苦厄剑从郁笙腰间鞘,托着两人飞快升空中,两人一剑一同化作光消失在天际。
他企图直起去对着郁笙摆师哥的“架”,却被郁笙无地在肩上,不让他乱动,瞧不到郁笙的脸,奚飞鸾只能郁闷地偏看着郁笙的后脑勺:“……大逆不。”
奚飞鸾趴在他肩上,目光呆滞:“你为何知……你在族安了细作!”
“那你收我为徒,岂不是……”
“修真界那么多宗门,你为何非要选择焕栖?”郁笙冷漠的目光像是在审问。
“没事, 这样走有些慢了。”
“那、那你安吧……”奚飞鸾没底气地小声。
两人在焕栖外的一人族小镇上落地,镇边上挨着山,山脚有一条自山上沿来的溪,两边都是田地,还有一个木搭成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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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时候就知晓我份了?!”
“不知。”郁笙:“你惹到过什么仇家吗?”
“你又要抓我回焕栖!”
“我何时说过……”奚飞鸾正不解,脑海里忽的划过之前作为“林富贵”时的景象。
“他……他一直在对我说话,说什么……”
奚飞鸾:“怎么了?”
奚飞鸾大骇,盯着自己的手腕看来看去,想把那隐去的朱丝缠给瞧来。
奚飞鸾仔细地想了想, 叹了气:“那个人很奇怪。”
好像是……安了。
“那个人你认得吗?”奚飞鸾突然。
谁知呢, 师哥猜猜?”郁笙语气突然轻快起来,拦腰扛起奚飞鸾就走, 后的火堆应声熄灭。
“……”
“怎么, 难说族未在我焕栖安过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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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笙不说话,奚飞鸾小心翼翼地了他的衣服他。
大逆不的郁笙很快就了更大逆不的事。
郁笙一边走着,一边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哪里奇怪?”
走了一会儿, 奚飞鸾也没再挣扎,他趴在郁笙肩上,两只胳膊也搭在上面挂着,看着郁笙后漆黑的夜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