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潜椋要是知他家媳妇儿打算要X记录的话说不定能笑成什么样。
刀:“这段儿也不错,你觉得呢?”
刀不服气地哼哼,就是他再哼哼也没办法改变自己压在上面的时候只有仅仅一次的四次记录。
刀也没有睡太长时间,醒过来的时候也不过是早上八多而已。
尤潜椋深深的看着上面的画面,觉得这件事儿本就不应该过问。
或许真正能记得当年的事儿的事儿的人只有依斐。
不知为什么,在此刻他竟然觉得有些不安。
只是比起凭空消失这件事,说崽是熊猫变得这件事明显是更为荒谬。
他看到了他的跟刀,看到了当初的那个熊猫。
但是这件事若是深究的话,你实在是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
尤潜椋困倦的将另一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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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难就连这种事儿也是需要智商的吗?
他不肯说,其实是在保护崽。
尤潜椋看着他认真地:“我这是叫知积累经验,在经验中不断步而已。”
尤潜椋看着还剩的小半箱东西。
他力气不比尤潜椋小,经历也不比尤潜椋差,怎么就比不上……
:“……”
刀在接近凌晨的时候实在是撑不住了,倒在尤潜椋的膛上睡了过去。
“东西你都找完了吗?”
要不自己先买个笔记本儿记录什么……
自己要是同样努力努力的话是不是也能这样?
于是……
一整夜来一箱录像记录已经被筛选了一大半儿。
刀:“我记得有一次你喝醉酒那会,我在上面的那次,跟这段儿时间应该离得近的,赶紧给我找来。”
“我记得这里边儿应该还有一场我七次的记录。”
他看到依斐在扒着熊猫的后的时候表的变化,看着两岁的依斐歪着看了半天的《西游记》,然后看着依斐踩着板凳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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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莫名其妙的觉。
但若是真是这样的话,想必依斐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考量了。
他也觉得这段儿确实好,看着浑都觉得……
他突然想起当时刀曾经也说过在熊猫的上看到了崽的影……
刀带着些怀疑的问他:“你该不会偷偷的学过吧?”
这段的时间应该是离得很近了。
但这一切都不过是猜测而已。
尤潜椋:“这是去年秋天的那次吧?”
当时依斐告诉他,崽是个熊猫。
刀直接就切了声。
原来这段儿在当初真的被保留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