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凡解释，“光凭化蛇现在的怨气其实不足够唤动风雨，雨一直不停是因为雨中的龙力，心附之人应该得到了蕴龙力的品，并且以此为阵，结合化蛇的怨气才招来的风雨。”

        是为了复仇也好，为了增己也好，雨绝不会停。

        “雨还会多久？”回别院的路上，谢云澜抬看着丝毫未曾减小的雨势说。

        化蛇先前威胁河村时说若是不给它送上新郎，便会发大冲垮江堤，淹了整个沧州城。这个威胁其实不算是威胁，这应该是化蛇的最终目的。

        这条路也行不通，谢云澜陷了沉思中。

        “会一直去。”沈凡也抬起，“除非化蛇主动停，或者我们毁掉唤雨的阵法。”

        “派人昼夜盯守，另外再备些沙袋，把堤坝加固一。”谢云澜思忖。

        “阵法会设置在哪儿？有什么特殊条件吗？”谢云澜问。

        雨仍在，沧州官兵们在雨中又找了一天一夜，仍是没有线索，而前去调查名单的王泰，得来的消息也一如谢云澜所料的，没什么作用。

        谢云澜将云袖写的名单交给王泰去调查，又叫来一人，令其暗中盯住彩云舫，注意云袖的动向，自己则在桌旁坐着，思考着当的对策。

像他先前摸云袖的手一样，其实摸辨别的更清楚，不过谢云澜不让他摸，好在摸手也凑合，但是光用火光远远的照，是照不心的。

        晚上，被谢云澜派去巡视江堤的许鑫回来了，他淋了一的雨，宽大的衣服紧贴在上，把材衬的更臃了。

        --

        “没有。”沈凡摇摇，“这个阵法的作用是为了结合两种力量，只需要很小的规模，城中任何地方都有可能。”

        是不算什么，现在的雨势虽然细密连绵，却还不到暴雨的范畴，可它昼夜不息，追捕化蛇一事迟迟没有展，十天半月得住，若是更久呢？

        这跟化蛇的藏一样难找，毁掉阵法行不通，至于化蛇主动停？更不可能。

        许鑫不太理解谢云澜这副过于郑重的态度，他：“江堤去年才加固过，谢大人，更大的雨沧州也不是没过，这雨不算什么，便是再个十天半月，大堤也得住。”

        谢云澜：“唤雨的阵法？”

        二人说话间车驶回了太守府，谢云澜先行车，撑开伞后再将手借给沈凡，让他扶着来。

        第115页    -

        他之前说自己是因为忙着巡视江堤才没注意河村的事，其实从没上江堤去看过，如今真真切切上了这千里长的江堤走一遭，可把他累得够呛，回来后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跟谢云澜禀告：“谢大人，江堤我都巡视过了，没什么问题，位也离警戒线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