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知，为什么还要施法骗人？”李咏鹤叹了气,  “小涂啊,  你要知，你之前还能算不知者不怪,  现在你却是在知法犯法了。”

        李咏鹤怔了怔,  他呆呆地指着自己：“我？凶？嘿你个小涂，我难不是在给你讲理！”

        “可不是吗？”李咏鹤叹息,  “沈先生啊,  我们原本是真的很放心你的。你看你,  离境观,  从小就在离境观长大,  有什么规则你不懂呢？你怎么能这么纵容他啊？”

        小狐狸缩在沈九思怀里瑟瑟发抖。

        “他直播的时候不是说得很明白了。”沈九思缓缓，“而至于直播赚钱，这个是直播平台自带的功能，十二也没办法取消。所以我们已经决定把这分款项捐给希望工程。”

        客厅的沙发里，传一声小小地：“唧……”

        李咏鹤一笑：“看来我们小涂是知我的来意了。”

        小狐狸甩甩尾巴,  权当听不懂。

        “那当然。我们安全局最大的目的是寻求大家的和谐共存。”李咏鹤立刻，“妖怪有他们与生俱来的能力，我们也不能剥夺人家使用的权利。只是想要这种力量，用在正面上。”

        李咏鹤一愣。

        李咏鹤茫然了：“还有这一？”

        他说这话,  小狐狸却猛地抬起：“唧！你这么凶嘛呀！”

        沈九思了小狐狸的耳朵：“有人用一些不法手段抹黑我的名誉，挑拨我与十二的关系。十二心中着急，就想替我辟谣。这难不是在好事，维护一个公民的合法权益？”

        李咏鹤叹气，端起茶杯又不想喝，嘴里就念叨：“你说你们两个。”

        小狐狸冲他龇牙。

        李咏鹤手一抖，差被到：“沈先生，这可不是……”

        两人走过去一看，就见沙发角落，抱枕之，一条蓬松的雪白大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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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九思一手轻拍狐狐，一手推了推茶杯：“李先生，喝茶。”

        沈九思轻拍着小狐狸的背脊，问：“施法骗人……是说刚刚的直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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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九思喊他，“去哪里了？”

        “我倒是不觉得我纵容十二，我只是不认为这是在违规。”沈九思摸着狐狸，慢条斯理地说。

        沈九思好笑地把抱枕挪开，把变回原形的小狐狸抱来：“怎么了？”

        “你听我说。”沈九思，“你们安全局的规定，是禁止妖怪在人间施法作乱、违规骗取钱财。也就是说，你们并不禁止他们私里自己用，也不禁止他们用法术帮助他人。”

        李咏鹤肃了脸：“知法犯法,  罪加一等，知不知？”

        “那十二不正是用在了正面上吗？”沈九思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