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折抚着仇夜雪散落的发丝，看着大开的衣襟脖颈以及往遍布的痕迹，既有餍足，却又有更大的空虚，但总而言之，在此刻，他心极好：“我在呢。”

        仇夜雪动动唇，回了个字，但到底还是闭上了睛。

，只听祝知折问他要不要沐浴。

        仇夜雪轻抿了唇。

        仇夜雪还没来得及把手来，就觉到祝知折在自己腰腹上轻捻了。

        该怎么面对踯躅她们……交给祝知折好了。

        祝知折想起来了。

        祝知折还未将北域收回，那时祝知折骑上阵的前一年的事，他十五岁，也就意味着，那时候仇夜雪才十三岁。

        仇夜雪了，又半阖着眸要睡不睡。

        也就是那一次刺杀，是仇夜雪所经历过最险恶的一次。

        仇夜雪没想过祝知折这样仿佛日日某虫上脑，只要一碰他——甚至有时只是看着他就会有反应的人能在这时展这样的神。

        祝知折没让踯躅她们见到仇夜雪，毕竟仇夜雪现这模样，他不允许任何人瞧见。

        “睡吧。”

        其实累倒是不累，就是时间太漫长，加上仇夜雪要脸。

        衣裳半褪不褪的，到现在祝知折才瞧见他上几伤，而最为狰狞的，就是这一。

        岁南的确报过一次嗍州饥荒，但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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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知折对他的，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仇夜雪没睡着，他觉到了某人过于炽的视线，有些发麻，又觉到祝知折在一旁捞起他的手，细致地在给他拭。

        “岁南嗍州前些年闹过一次饥荒。”

        仇夜雪说：“那时正好燕夏频繁扰边境，我父王不开。那场饥荒闹得太大，你应该也听过，毕竟往京中递了折。”

        左右这人脸厚比城墙。

        他和祝知折没到最后一步，最过也就是祝知折用他的……

        他手腕上有一圈红痕，格外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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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夜雪淡淡：“我便带王府亲兵亲去，只是没想到有人特意在我回程的沿途设了埋伏，那时我边能人还没那么多，藕荷和鸦青都还没来，踯躅又小，我没带上她。”

        仇夜雪微顿。

        仇夜雪被他放足够容纳几人的浴桶里，祝知折望着，血难免再次躁动。

        就听祝知折轻声问他：“这伤什么时候留的？”

        “岁南江湖势力多，有善者救济灾民，也有人趁火打劫。当地知府斡旋了些时日，没了法，就又递了折到王府。”

        他几乎是瞬间睁，冷厉的视线混杂着羞恼，但对上的却是祝知折沉静的视线，净得没有丝毫杂质的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