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你每次看见姥姥和妈妈洗腊的场景，倒也不太可怕，就是要很久才能洗好。

        “什么？我来洗吗？”你都快二十八了，从来不知原来厨房里还有你惧怕的东西。

        面尽收底，坐在这里纵观全局。

        你滋滋地拿手机拍照纪念，看见虞开阳又发了一些照片还有视频，就把你上半天空拍的乱七八糟的图片都发给了他，虽然有的都糊掉了。

        居珩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那你还想继续学游泳吗？我可以教你。”

        居珩看你停来休息，“这会儿阿姨不在，院也没人，我来刮，你在旁边看着，行吗？”

        你对这突然的问题有些不喜，游泳要非常信任教练才行，你对他，可还没到这种地步。

        你带着他往鹅卵石路上走，一人多长的大石表面有些许的凹凸，但坐上去却不会硌到，大约七八十公分的度，像是静静矗立在河边的天然座椅。

        你去厨房把淘米端来倒在了盆里，把腊放了去。

        有好几条小路通往河边，还不包括从田坎上穿行，因为大多数田地都沿着河岸。

        家里人都知你不洗碗，所以你就能忙里偷闲一会，就拉上居珩去河边转转。

        你拎着快地去邀功了，“妈妈，洗好了，你看可以不？”

        “我现在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只是偶尔怀念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罢了。”

        你走到旁边，坐来受曾经姥爷的视角，小时候的你可不会有耐心爬上这块无趣的石，前方的域才是你向往的乐园。

        “嗯，还行，净了，切一块来煮上。”

        你拿着轻巧锋利的小刀，从那一面开始刮，用火去的过程让猪变得稍微，刮过能听到带有钝的声音，并不是很清脆。

拿杆就能把腊取来！等会儿阿姨给你蒜苗炒腊！”

        还没开始洗，你就已经能预料到明天酸痛的胳膊。

        “第二步，就是用小刀，给，这种，一一刮净表面残余的脏污，因为有些是泡不掉的。”

        但很快，就觉得胳膊快要拿不动了，虽然不是全悬在空中，但是随着不断往中间刮，手握住的分也越来越重。

        虽然你很想拒绝，但为了大家能时吃饭，你了。

        “我小学暑假总会到河里游泳，不对，我没学会，只能说玩。有时候午三刚吃完饭，就要拉着姥爷带我还有哥哥来，那时候日特别晒，他们都劝我，你去河边看看哪有小孩呀？我真跑过来看了，确实一个人都没有，才乖乖等到太阳山。”

        “让虞开阳教你也行，他肯定会。”居珩以为是你对他的排斥才会那样回答。

        “再说吧，我确实没这个想法。走，我再带你去前面看看，好像前几年有人在这边承包了地，种了一大片桃树。”

        居珩看着河面，仿佛看见一个胖嘟嘟的小姑娘，换上带有卡通图案的儿童泳衣，发梳成两个小，套着游泳圈在靠近岸边的地方扑腾着花，想去追哥哥，却又被姥爷喊住不允许去中间。

        居珩稀里糊涂地就被忽悠走了，本不知自己要去嘛。等看到房梁上挂着一排被烟气熏得乌黑的，这就是午饭桌上的一菜？

        从这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对岸，距离河面二十多米的公路，路旁随意生长的树木不算规整，还有几人家。

        你妈妈带着拎着一条腊的居珩走到你面前，“珠珠，来，我教你洗腊。”

        这个工作真是力气活，有技巧，但不多，刮完以后用反复搓、冲洗几遍就可以了。

        “第一步呢，不能直接用洗，用的淘米浸泡上半个小时，去除表面的油脂和烟灰。”

        “诶，你看，这块大石就是姥爷坐着照看我们的，他游泳很厉害，但一般不，有次哥哥的凉鞋被冲走了，他把我们都叫回岸边，才脱掉上衣去找，幸好没被冲得很远，被转弯的石卡住了。”

        居珩，没有再提起刚才的话题。

        “到六多，很多大人都会带着小孩来到河边，既能乘凉，又能让孩尽地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