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想找你怎么办?”他伸半截了我的唇角,“只有你最味。”
......
后边的一句很小声,我只听到了个大概:“但不会再放你走。”
我说不上来,也不知该不该暂时松一气,起码这一次他没迫我和他,这是不是说明我还有谈判的资本?
我深一气:“你有多难我猜得到,我很抱歉,突然一走了之,但我有多难,你猜不到,也帮不上,我们之间要去论谁欠谁,本没意义,所以两清了对我们都好,以后你走你的阳关,我走我的独木桥,反正碰上的机会也不大。”
我怒火中烧,努力平心绪和他商量:“我只求你这一次,能不能不要再来找我,有什么别的要求随你替。”
“那我就搬家,换城市。”
他走到门边,回,神异常认真:“混的那些方面,我会改的,不会再你了。”
他依旧是那个破坏力十足的混,时时刻刻都在向我证明,只要是他想要的,就必须握在手里。
当然这也只是我那一刻的臆想,因为一周后,他又现在了我的门外,从此之后就一直阴魂不散。
他凑得太近,呼停滞在我的鼻尖,生生想要冲淡我的敌意,总想要在这场对峙里添上,而我却准备彻底隔断和他所有近距离接:“你有病不能找别的女人发么,不是有一堆对你着迷的女人,哦,还有施薇,你要是想发,请找她们,她们一定比我愿意合。”
他穿好西装,对着镜打好领带,站定在我面前,推了推镜,妥妥的斯文败类腔调,大有把我拿死的态势。
“不能,”他的回答也如一辙。
“对,你的那些花样,我受够了。”
这一句说得又轻又无奈,好像他才是那个受害者似的。
他没我,他说到并且到了,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就站在桌的对面,借着优势探过来,在我唇上留了个吻,神是我完全不熟悉的温柔:“我会改的。”
“什么意思?”我的眉心都要皱到一了,心里乱作一团,完全不知他在玩什么花样。
终于,他动了,转过,将门一把推上,把我堵在那里退两难,又把那副不要脸的派拿来了,指尖有意无意蹭着我的嘴唇。
时逾走了,这一次,也留了一屋凌乱。
我冷脸伸手抵开和他的距离:“你别我恨你。有什么话今天痛快说个清楚,别绕圈,现在轮到你了,你要是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可以说说你的分。”
“可以两清,”他很淡然,“但两清的只是过去那一段,现在我没说结束就不算结束。”
“你.......”我气得直哆嗦。
我不知他要嘛,往桌的另一边躲。
他垂眸笑了:“行啊,那就继续这种模式,猜猜这次我多快找到你。”
我打开门,指着外边黑漆漆的走廊:“说完了,走好不送,你要再纠缠我就把整栋楼的人喊过来围观。”
话说完:“后来在利兹遇上了,你霸王上钩,我确实也缺钱无助本不知未来会怎么样。当然你没给我说这些话的机会,你除了发疯就是发,我对着这样一个疯又能说什么。”
乍一看好像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但又好像有什么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变化。
我不敢相信,这时候他还能笑得来,还笑得那么灿烂,那么混。
他这次倒是不敢再造次了,真的就乖乖退开几步,瞟了挂钟后,回去捞沙发上的西服,径自喟叹:“恨就恨吧,总比消失好。”
“你说什么,我恶心?”他挑眉,开却是完全不沾边的话,敢我刚才那些底牌全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