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

        你动了动手指，勾住了简清的手。

        你有想吐，快速打断了他：“我不需要你歉。”

        “医生说再过几天就可以院。”

        所以你能够平静地接受这一切，他不应该到欣和庆幸吗，为什么现在他只觉得怒火中烧呢？

        你像是驾驶着一艘小船行驶在茫茫大海中，有人刻意折断了你的船桨，将你困在海面中心，但即使是断桨，对你来说也不过是收拾东西再发。

        他反手握住你的手，轻轻摩挲着你手心的肤，忽然问：“嘉嘉，等院了想不想去玩？”

        你说着，轻轻地从简清的手心里将自己的手来。

        他觉得自己的胀得快要裂开，太阳的青筋一一的。

        你冷冷地问：“然后再被你关着吃药怀孕吗？”

        “小心一，不要着凉了。”

        在来医院之前，他和简禹分明就是这样打算的。

        “你说这些话是想让我在你和简禹之中偏心你吗？”

        简清的话没有说完，因为简禹走了病房。

        你趁着简清失神的瞬间快速地回手，甚至带动输的瓶晃动了一，简清想抓住，但因为担心你输的手在挣扎间再受伤，还是放弃了。

        你躺在床上，歪着打量着简清，倒是顾不上上那阵隐隐的疼痛了，只觉得简清这样狼狈无措的样又稀奇又有趣。

        他走近你，像是警告又像是责备似的看了简清一，细心地给你盖上了被。

        简清刻意忽略那天的事，企图将一切事轻轻揭过。

        “那栋小别墅，你记得吗？我们一家三可以住在那里……”

        “嘉嘉，我……”

        你满意地发现简清的嘴角耷拉来，那双原本清亮的睛像是染了雾的玻璃一样，神朦胧难辨。

        耳边传来低哑疲惫的嗓音，你抬看了一，不所料，简清就坐在你床边。

        上觉还算，一睁开，前就是病床边的输架，药正一滴一滴地来。

        你收拾好了心态，自然不会对简清这迟来的温柔和怜悯动，只是淡淡地，并没有简清想象中的开心。

        “嘶……”

        简清的眶有红，红血丝在艰难的忍耐间慢慢爬上他的底，他看着你淡漠的脸，忽然说：“嘉嘉，你不用这样。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带你走。”

        你细微地捕捉到了简清脸上有些凝固的表，不过他很快就调整过来，反问你：“嘉嘉想见他吗？”

        “我为那天发生的事歉……”

        明明你说的就是即将要发生的事实，可是他却说不一句肯定的回答。

        你动了动手，觉到了一阵刺刺的锐痛。

        你手背的针歪了，本就淤青发的肤起了血，简清发现了，忙叫来护士帮你理。

        “别动，你的手还在输。”

        “等一等。”简清扶着自己的额，更加用力地握紧了你的手指，阻止了你将手从他的手心离的动作。

        等一切都结束之后，他们会重新让这段关系恢复它应该有的平衡，无论是他还是简禹，他们会对你很好，只要你愿意留在他们边，你喜什么他们都愿意去，只要能够讨好你。

        他用力地闭了闭睛，再睁开的时候努力维持着冷静：“你睡了很久，哥去办院手续了。”

        “我只是问问。”你说，“我以为那天在船上你们都说好了……你们应该会一起来医院的吧。或者我应该问，院以后我要和你们两个生活在一起吗？”

        他的睛迅速暗淡了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么快。”你轻轻地喃喃，像是自言自语，“那看来你和我的独时间很快就要结束了……”

        简清脸上的表更加僵：“我不会再关着你的。”

        “简禹呢？”你当着简清的面，忽然说。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血终于止住了。

        可是你一见到他就会想起那天的大海，那晃而不安的觉，你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