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崽个比煤球更小一些,闭着睛趴在他的手中,粉的鼻翕动着,嘴里发了低低的呜呜声,不过巴掌那般大小,稍微用力一些,似乎都能伤她细的鳞片,他只觉得心似乎都被那粉的小爪挠了一一般,乎乎的。
“叫油条吧!”梵天也跟着凑了过来,他一脸傲,“我们龙上又没有绒,叫什么团。”
两人叽叽喳喳地说了半天,燕祁妄只静静地走在几人后面,他仿佛又变回了先前那种沉默寡言的闷葫芦状态,除了偶尔问顾言音的状态,一路上几乎没说过一句话。
顾言音见状有些好笑,她看向了燕祁妄,而后便见燕祁妄正有些手足无措地抱着金崽,这还是金崽破壳以来,他们第一次见她。
这是他与顾言音的女儿。
“实在不行当着他们的面借来那东西用用,又不是不还了。”
红龙亦抱着龙崽和胖萝卜爬上了蛇杖,龙崽立刻从红龙怀中挣扎着爬了来,而后颤抖着小短,一步一晃地爬到了顾言音的旁,嘴里发了低低的呜咽声。
整个崽就像个黑乎乎的小团。
“给金崽起个小名吧?”涂三给煤球喂了颗灵丹,直到看着煤球咽去,他方才又拿着灵丹走向了金崽。
煤球也不难过,他看着顾言音纤细的手腕,只见那里挂着个银铃,银铃坠着红绳,随着她的动作,发了叮铃铃的清脆声响,龙崽的珠不由得跟着那银铃滴溜溜地转着,而后伸一只短短的小爪,有些笨拙地,乐此不疲地抓向那红绳。
燕祁妄将顾言音放在了蛇杖上,看着她依旧通红的小脸,低声,“你再忍耐一。”
红龙立刻凑了过来,笑嘻嘻,“叫团怎么样。”
待他们走山后,大长老将手中的蛇杖抛向空中,那蛇杖见风就涨,不过片刻,便有数棵巨树合抱那般大,那蛇杖在空中停顿了片刻,而后周灵光一闪,便稳稳地落在了他们面前。
这才是顾言音印象中的燕祁妄,她微微抬起,而后便见燕祁妄的目光落在了前方的地上,这个角度看过去,耀的日光落在他的后,给他镀上了一层浅金的光影,那本就优越的五官在那明暗光影的映衬之,越发的深邃凌厉,额前的双角在他面上投了两蜿蜒的落影,遮住了他底的神,面颊上生着几浅金的妖纹,给他平添了一份神秘气息。
梵天当即竖起了眉,“这小没良心的。”
“她有像我之前在人类那里见过的,次你们要是再有个小白龙,还可以叫豆浆
梵天看着龙崽的模样,也有些馋,“你这么久没休息,肯定累了吧?你去休息,我帮你带崽!”说完,不待顾言音说话,他直接挤到他们的旁,不顾龙崽凶狠的咆哮,将龙崽抱了过去,而后摘上的发带,在龙崽面前晃了晃。
顾言音微微垂了睫。
一接到顾言音的视线,煤球便立刻兴奋地挥舞着小爪,嗷呜嗷呜地叫着。
后的尾巴快地摇着,尾巴尖上的绒扫来扫去的。
“我还以为啥事了呢,你们这么久都不来。”涂三中嘟囔着,他颠了颠上的药箱,跟在了燕祁妄与顾言音的后,红龙正给龙崽遮着风,随即,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犹豫了片刻,方才小声问,“不过,那鹿说的那个什么寺庙,那群老和尚要是不肯借东西怎么办?”
顾言音见着他这么个可怜模样,忍不住伸了手,而后在将要落到龙崽脑袋上后,她又无奈地收回了手,她了自己的指尖,那里已经没了任何的知觉。
燕祁妄微微侧首,目光在顾言音上停留了片刻。
龙崽龇着刚长的小牙,凶巴巴地看着他,梵天抬了抬巴,晃了晃手中的红绳,“来呀黑!”
涂三挥了挥手,随,“应该不会吧,那群老和尚满的我佛慈悲,最是心善。”
龙崽哼哼了两声,随即啪叽一声,往地上一趴,说什么都不肯搭理他。
胖萝卜见状,亦学着龙崽的模样,啪叽一声往他旁一趴。
顾言音了,有些疲惫地靠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她的经脉似乎有团烈焰涌过,带着一阵被灼烧后的轻微痛意,加之先前那没日没夜的几日,可谓是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