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她也有些恹恹，“最近确实觉，胃没有以前大了。”

        “一杯！”她讨价还价。

        他思考一会儿，“没有女人嫁我。”

        “烟喝酒就不能特工了？”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然后把T恤一撩，八块腹肌，没有年轻时那么块块分明了，但还是有模有样。

        介绍人，不要用结婚没结婚来定语啊。

        后来他们三十八，很快三十九，四十，一脚迈中年人的行列。

        “唉，老了老了。”他们两一起对着检报告愁眉苦脸，“不能再喝那么多酒了。”

        开放式结尾，不要用结婚没结婚来判断有没有he啊。

        “打断他的！”

        “哼，你没有故事？”

        这本来是个非常冒犯的问题，但鉴于他们一起喝酒烟坏事的兄弟，她思考了一会儿，答：“没有男人敢我。”

        “我有个弟弟和妹妹，”他突然说，“弟弟结婚了，妹妹大学刚毕业。”

        是啊，同龄人都结婚了，比他小的人也结婚了，连真纯都谈了个男朋友。

        “唉，没办法，我就是俗人一个。”她噼里啪啦地敲着电脑，在打电话的间隙和他聊天，“同龄人都了家庭主妇，一个孩就够疼了，哪还能这么晚陪我来喝酒？其他男人吗，又疙瘩得要死，不是觉得我对他有意思不想和我来，就是对我有意思想要动手动脚。”

        “那你就乖乖戒酒吗？”他看向她。

        她脸上挣扎的神，“你一支，我喝一瓶。”

        我孙惠听说赤井秀一的公司没有例行检后，压着他去检，顺便把今年度自己的检一起了。

        于是他们成立了戒烟戒酒互助小组。

        “成交。”

        他也躺上了躺椅，和她并肩，看着没有星星的东京夜晚。

        “没关系。”他耸耸肩，开始打量她的书架，占据一面墙，看上去有品位的，书来，还能看到折角和笔迹。

        “这些书我一本都没看过。”她看见他的动作，嘴又闲不住了，“这是请人设计的，特意旧，还给我了一个单，每本书讲啥，名言名句，让我可以向客炫耀。”

        她也呵呵一笑。

        “可以。”他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灯光太亮，声音太吵，男男女女舞的脚步声震得地板都在晃动。

        他又笑了，她怒目而视，“你有意见？我也是很有魅力的，当年很多人追。”

        “那你为什么不结婚？”

        “打断他的第三条！”

        于是继商业间谍后，赤井秀一的业务范围又拓宽到健教练。

        但是我孙惠难免要应酬，于是赤井秀一一个月只两次烟，一次可以十几。

        “这个不太可以……”他说，然后到自己的胳膊被狠狠扭了一把。一秒，他就断片了。

        “嗯，嗯，我相信。”赤井秀一从酒柜里拿了瓶酒，直接喝了起来。

        END

        “你都是长了，把酒回绝掉。”

        三十七岁故事，没有，只有故事。

        第二天醒来后，他意识到自己真的老了。

        “你到底是不是退役的特工？”她十分好奇，“怎么生活作息那么不健康？”

他也醉了，脑晕乎乎的，拍着她的背，冲她耳朵喊，“死不可以，可以帮你其他的。”

        “你拉的好的。”她躺在天台的躺椅里，“我觉你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他呵呵一笑。

        她把烟从他嘴里来，“那你还！”

        她开始唏嘘，“你看到没，你现在介绍别人，都用结婚没结婚来定语。”

        “你就没有其他人可以约了吗？”他坐在她的办公室里，吃着她的披萨外卖。

        “你为什么不结婚？”

        她打了个哈欠，“那怎么办？”

        有一天，他心血来，把家里积灰的手风琴翻了来，拉给她听。

        “抱歉抱歉，客临时有事，本来想请你吃顿好的。”

        她拍了拍小腹，“英女人怎么能不注意保养，我每天中午都会练一个小时呢，我也有甲线和腹肌！”

        “唉――”她长长叹了声气，“往事休提啊往事休提，回忆过去就是变老的第一步。”

        “你还有私教？”他冲她挑眉。

        她又打电话找他，“要不要一起吃饭？”

        “这样不行。”他的神很严肃，“这种法，我连四十都活不到。”

        他失笑，“这种业务，我还真没想过。”

        他们结婚了吗？

        “是啊，”他叼着烟，“好像是要戒烟了。”

        “我一支，你喝一。”他冷笑。

        “嚯，老兄，厉害啊。”她睛都直了，“我的私教都没你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