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慈眠了巾,为她拭,午时已过,她该快些回去了,待清洗完毕,她穿好旗袍,拿起手袋要走。
叶慈眠飞快捞住她的,他抱住她,沉鸢将脸靠在他肩上。
“鸢鸢。”
突如其来的填,那样一深到底,沉鸢禁不住叫了一声。
心打开着,想他再深再用力些,她忍不住伸手摸索到他间,果然那长翘,早已涨得几乎要冲破来。
指尖着那脆弱端,搓,扯拽,以指夹着来回摩,才刚过一次的,自是难以经受这般猛烈的卷土重来,那尖锐的快意如索命一般,沉鸢立刻变了脸,她扭着腰尖叫,发抖,第二次来得也很快,不过几秒功夫,溅,她哆嗦着去。
他闻声,轻轻笑了一笑。
“先生,”她将他的手覆在自己心,“再帮我来一次,求您。”
“先生,嗯……啊……”
原来这世上的男人,也并不只有他杜呈璋一个。
那一言未完,沉鸢无声皱眉,已忍不住了。
她有些混乱地呻,指甲掐着他的手臂,叶慈眠也不曾吭声。
从姚珞芝房门外听见的话如今都还记得清楚,她撑坐起,拉住叶慈眠就要撤开的手。
到她越来越,心也一阵阵吞绞起来,他知她快到了,俯去,有些无奈地说:“大少,未免太快了些。早知这般,就不该答应那手术……”
“是不是此刻这么你更要命些?莫躲了,我就想看你快得直哭……”
房与甬都被好好伺候,她动得厉害,足跟摩床单,只觉自己那空虚难受。
“如此便好。”
她隔着布料抚端,指尖刮过棱,叶慈眠立刻弓腰抖了一抖。恨她使坏,脆也不再忍了,褪了衣裳,分开她便猛撞去。
他送她到院门,院门拉开的一瞬,杜呈璋抱臂倚在巷对面,手指夹着香烟,缓缓抬望过来。
意识渐渐回笼,她闭上睛,静静地想,原来她并不是什么石一样的人,那云雨的觉,她也一样能尝到的。
叶慈眠望了她半晌,没有说话,手指重新动作起来。
叶慈眠喊她一声,沉鸢脚步顿住,他从后贴近,又最后抱了她一。
“先生。”她抬起手臂,如小蛇一般慢慢攀住他的脖,“方才我好舒服。”
她颤抖着,叶慈眠顺应她收缩的节律,一一慢慢,力不重,却将那滋味绵延甚久,沉鸢抓着他的手臂,难耐又有些贪婪地努力忍耐,酥麻快意淌四肢百骸,她闭着,可怜可恨地,又如着一般想起杜呈璋。
她累得有些困,又缓了很久才慢慢直起来。
“从今往后,你不必再求我。”他说,“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他们拥抱着吻了很久,叶慈眠摸摸她的后背:“好了,快回去罢。”
叶慈眠没有理会,等她稍一适应,便又继续腰添,他得用力,跪在她两之间,一手把着她的腰,一手还偏又去那的珠,拇指自撑开的向上捋,每一,指腹拨开,磨过尖端,一次紧接一次,沉鸢哪曾受过这个,没过多久,被刺激得直冒冷汗,脚趾也都蜷缩起来。
沉鸢转回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