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潘可沁迟迟不回答，舒又芸又笑了，轮廓深邃的眉目，挑眉勾唇时，总会漾几许邪气，任何人都无法从这样一个人鱼尾的生上，找到一丝一毫昔日温雅的女教师痕跡。

        舒又芸一怔，赶紧回手揽住潘可沁，以免双双狼狈跌倒。

        看着舒又芸的反应，让她更加确信自己的想法，潘可沁深深气，大声说猜测：「而是因为你想靠自己解决这一切，让他们再也没办法用药扰我的吧？」

        「可沁？别闹，放开我。」

        舒又芸缓缓拨开潘可沁的手：「潘可沁，你的又芸已经回不来了，所以，现在的我，必须寻找适合我存在的地方。」

        「......」这回，舒又芸别过脸，不说话了。

        「我不！」潘可沁：「反正我不会放开的，你要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

        「不放，好不容易找到你，我才不放手。」潘可沁用力摇：「别离开我。」

        不，不对，不是这样的。

        「而且，若你否认又芸的分，当初又为何要乖乖跟着关原牧离开？」

潘可沁吓了一，见舒又芸长长的鱼尾动了动，像是一秒就要窜逃而去，她立刻扑了上去。

        潘可沁再度扑上，脑海中突然闪过方才对方说的话，急之，她脱而：「若是如此，方才你说，再也没有谁能威胁到我的安全，又是什么意思？」

        舒又芸无奈摇：「说什么傻话呢？潘可沁，事到如今，还有谁会认得我是舒又芸？又或者，你凭什么认为我是她？」

        「因为事总是需要了结。」舒又芸淡淡：「而且，潘亦宣不会真的让我死，在他的认知中，就算你母亲吃后有些副作用，也可以藉由我去调整跟治疗。」

        「老实告诉你，我是知晓的。」她淡淡说：「将异类的血当成治疗植人的方法，本就是痴人说梦，我在看见你母亲的时候，就知，她有很大的可能撑不过去。」

        「一分的我知晓那是你母亲，虽然素未谋面，不过，她是你的母亲。」

        「潘可沁，你说，这样的我，还是你的舒又芸吗？」

        「......」

        打从一开始，她之所以被引，就是因为这是她的又芸阿。

        「你不是因为确信自己不会死才来这儿，而是、而是......」

        「不，才不是你说的那样！」潘可沁恼怒：「这本不是我们能选择的，因为，我们对上他，都没有胜算！」

        是她一厢愿的将这人鱼当成又芸看待吗？又或者，她是在人鱼上找寻又芸的痕跡？

        潘可沁眨眨，看着前似熟悉又似陌生的脸庞，一时之间说不话来。

        「那么，一言为定！」

        「不行！」

        「我......」

        舒又芸一双碧眸沉静的注视着她，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叹了气：「好吧。」

        舒又芸的语调渗丝丝幽冷：「可是，一份的我，只想将最深的诅咒，带给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