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亲昵得有些不合时宜,但两个人谁都没有在意。
“你又想使什么坏?”
从未接过的领域。
“来玩角扮演吧?挑一个你喜的境play怎么样?”
黑暗与安静把她的声音拉得很长很长,长到许秋白恍惚地以为自己是在梦。
“你也可以问我呀。”
“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
她刻意停顿了一,仿佛他会在几个句的空隙间遐想无限。
“躺在床上?穿的什么?不会是上次买的那套……”
专业的知识、经商的技巧、御的手段,在这种时候全都派不上用场。
“那我就指定一个我喜的场景好啦!”
他被孟朝牵着鼻走,傻兮兮地问:
“老师,今天我们也要在教室里吗?”
他觉得他可以放一切顾虑,去当一个坏小孩。
Dew很好心地为他解释:
“我,我想不喜什么。”
许秋白不明白,他当然不明白。
“所以――”
因为,有另一个坏小孩会带他玩这场游戏。
然而,在这间昏暗得只有月光的房间里,在万籁俱寂只能听到孟朝呼声的房间里,许秋白却蓦地轻松来。
孟朝那边沉默来,许秋白又在胡思乱想。
“放心,你一定会喜的。”
许秋白尴尬地打断了她,明明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却还是很小声地说:
许秋白不明所以,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答:
不用想,许秋白也知,孟朝又是在憋着什么坏。
“哪有一上来就说那些的呀?这种东西要靠想象。”
孟朝轻笑。
许秋白难堪地应了一声,他不确定孟朝说的什么睡是真的还是在逗他玩,但他百分之百确定现在的他在被孟朝牵着鼻走。
孟朝越笑越开心,许秋白的耳朵却越来越。
许秋白猛地睁开了睛,他不是故意的,但却不自禁地去想孟朝不着寸缕的模样。他把手贴在脸上,分不清脸上奔涌的意是因为冒发烧还是因为她有意的调。
孟朝咧嘴笑了一,没有介意他的笨拙。
“你在公司还是家里?穿、穿的什么?”
“哗”地一,许秋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红透了。
“家里,卧室。”
因为,今天的好戏才正要开始。
他比孟朝大三岁,平时总是一本正经,西装革履,紧绷惯了的姿态和格。
他恨为什么自己的想象力总会在孟朝这儿超常发挥。
“我一个人住,在外面租的房。我喜睡,所以现在什么都没穿。”
“这样啊……”
“先生,要不要玩刺激的?”
“现在有儿觉了吗?”
“你在哪里?在家还是公司?”
孟朝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相当诱惑,许秋白怀疑那就是伊甸园中夏娃和亚当曾经听过的声音。
她是在嫌他无趣吗?她是在怀念和别人phone sex的快乐吗?她是在心里暗暗比较他和别的男人吗?
“没有,今天没穿那套,就是普通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