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起右手的袖,白的小臂上是一块巴掌大的褐疤痕。
“我以前待过很多剧组,几乎所有灯光师和场工都被灯过,包括我,所以我理这种况算是有经验的。”她见陈勉眉都拧在一起,以为他并不相信,于是调说:“真的。”
门外声音顿了一会儿,接着敲,声音不大,但很执着,敲木鱼一样。陈勉被敲得想发火,不耐烦地起去开门。
成欣然看陈勉表黯黯的跟失语了一样,完全不知他在想什么,又轻声问:“所以你要坐椅还是床?”
陈勉皱眉扬声说:“别敲了。”
她问:“哪里说不清?”
“我这个就是浅二度的。”她看他沉默不语的样,努力解释,“但当时医生说半年左右就看不到痕迹了,你也不用太担心你的。”
本来想二合一,想想还是放一章吧!
一看就是他的地盘。
值班室的灯很劣质,刺白的灯光,那块疤痕显得更目惊心。陈勉没说话,只是盯着她手臂上的疤。
“那这样吧,”成欣然开:“你来想想我们哪里说不清,我去给你上药,现在你这里已经起泡了。”她伸手指,在他前肩摹画。
里面是三张上铺,摆上其实就没什么空地了。别的床铺都像没住过人一样,只有最里面的那张铺,铺着纯黑床单,床拦上挂满了这个季节的衣服。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
“别随便上手。”他神不耐烦地后退一步,意图躲开她的碰。但她指尖却执意向前探,一退一,陈勉已经让了一大步。
陈勉不说话,目光也落在别。
她神扫到他的光着的上半,密布着一大片红痕。又顺着痕迹往上瞧,肩膀,脖,结,巴,颈侧,最后是他的脸。脖上有零星的红斑,像是饭时被油溅上的痕迹。
“你先坐这里,我给你看看。”她在灯光最亮的地方摆了把椅。
他不肯让门,就这么僵持着,创面的痛在沉默中被无限放大。
明显是哪里都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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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上药,”她手里有烧伤膏和无菌纱布,“都是刚刚邓医生从急诊拿过来的。”
“你别来了,”陈勉说:“和其他人说不清。”
陈勉还是不动,神复杂审视着她。
她低声说了句那我来了,抬跨值班室。
但成欣然啪地开了灯,屋立变得亮堂堂。
门一关,屋里就剩他们两个,本来就没什么脚地方的值班室显得更狭小。灯没开,窗帘也半掩着,气氛顿时古怪起来。
陈勉不肯坐,“不要。”
“那你坐床上也一样,只不过上铺挡着,可能会看不清。”
谁吧,陈勉谁都不想搭理,把手机扔到床上。肩背沙沙的疼,想躺也没法躺。
其实他们在说的本不是同一个问题。
门站着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成欣然。
他突然轻笑一:“成欣然,你知你现在在什么吗?”
今晚尽量加更 加更就是1500猪的加更(虽然还没到1500猪 就当到了吧!
陈勉被她无所顾忌的神盯得哪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