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刃很锋利，也没有死乞白赖的砍骨分段，所以刀尖没肤一时金属反光剖开表层带着若有若无的阻尼。血涌有一个微妙的滞涩过程，像是生命反应了片刻才意识过来，将一秒分成无数秒，缓慢黏怠的顺着动挤鲜红。

        为了追求莫须有的仪式，选择用主厨刀来作。当然也涉及到度问题，要尽可能避免大动脉造成的混乱和失血过多，也要努力延长过程与时间，毕竟这是无法重来仅此一次的特殊验。

        四

        因为实在是很漂亮，像艺术品一样百看不厌，所以很细致的一寸寸抚摸确认。你反反复复的问确定么，对方只是搂着你，很久很久的沉默后说倒是快啊，等久了也好累。

        主菜一般是红或者白，如果选择锅料理对待这么珍贵的材料就太失礼了，所以要加以分装储存，也是一种表达珍视的态度。肢端因为运动关系纤维长质，老实说不太适合细致理，切小段炸还相对合适，但脏就不同了。

        “比起一通乱砍连砍九个这种无用功，唯一能的，是教化。”你说，“是教人如何取火驾驭火使用火，是选择是思考是判断。这个很难的，所以很累人。”

        你小声说完，小声的征询同意。对方不置可否，但从荒败的街到残垣断的楼，从变形的门板到熟悉的卧室也都没松开手。

        对方

        原计划应该去吃饭的，但是当天突发奇想或许自己动手也不错。

        所以你扭说，好累啊。

        你说因为太喜了所以才绞尽脑汁的想要永远据为己有呢。

        所以也表现为一荒诞的愉。

蠢的弱的浮于表象的苟且偷生的，他们不是选民，是蠢到不行的信徒。所以，”

        “很尽兴。”于为听众着想，你略过大量细节，弹了弹烟，不慎把整枚火星都连着烟丝震落在地，“搞不好是因为抱着那样的前提在呢，总之有哪里和以往不太一样。”

        “这包还是之前老师掉在我这里的。”对面解释到，“您怎么开始烟了。”

        “好不容易教来然后啪唧一全死光了，还觉得全是自己的错。人是会受不了的。”你了烟。

        你瘪瘪嘴哼哼了两声，说，“虽然是自满的话，但我厨艺其实很不错的。”

        “您知，那一位也知，因这次事件牺牲阵亡的咒术师并不……”对面似乎哽咽连一，你没有打断，但也无法把话说完。

        五

        “是的是的，我们都知的。”你笑着安，“但是很累啊。就是会很累。推了好久好久的石上山坡，一来，自己也不再那么厉害了也不再那么年轻了一切都回到原甚至更差了，就是会好累啊。累的时候，就很容易放弃。”

        回答说那样很快就会虚弱昏迷吧。

        “明明已经看了一万遍了吧，会害羞的。”对方这样调侃。

        “被本人要求过太多次了，所以心态上也不太一样，大概。”你凑近些，借着忧太手里的火把剩半截烟燃，“嗯？对啊，其实已经发生过很多很多次啦，类似的对话。”

        “为什么不先放血呢？”对方眨眨问。

        天还早，卧室开着灯，非常明亮。私密空间往往光线昏暗才更有气氛，这种反其而行之不知算不算坏心的恶意所为。因过于明亮，所以看得清唇角一的弧度，看得清肌理纵横细腻的纹路，看得清吻后泛红的一小块。

        “忧太知吧，如果理得当的话没有四肢也可以活来哦，人这种东西。”你了一，皱着眉看烟，说怎么这就没了。接过递来的整包时并拢两指拍了两，边一支边抱怨放久了烟丝都了。

        “这一分真的很奇妙！”你轻敲两桌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