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抽搐的穴rou死死攀上欺负它们的大东西讨好,对它又吸又夹,孔覆爽到连声吸气,太爽了。
活了近四十年,从来没觉得操穴有这样爽快,从前被小东西勾引的时候就想操她,后来梦里操,如今真被他操到了。
看着身下脸颊潮红迷离,被自己干到正在泄身的小东西,孔覆爽意更甚,心里爱意奔涌翻腾。
鸡巴往抽搐高潮的穴里钻得更深,孔覆那股子骚情也压抑不住了,“雨儿的小花穴是怎样长的?怎么长得这样好?伺候得爹爹快爽死了,是不是专门按照爹爹的鸡巴长的?嗯?爹爹把鸡巴送给你,让它长在雨儿穴里,永远留在里面操雨儿好不好?”
身上正在疼爱她的爹爹和梦里那个骚爹爹逐渐重合起来,时雨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故意缩了缩下面,惩罚骚爹爹。
“哦…哦……”孔覆发出一声骚吟,鸡巴快速捣在穴里,“宝贝真会夹,屄里吃着爹爹的鸡巴还不满足,还要勾引爹爹干你是不是?”
嫌这样操得不爽快,推起时雨双腿到胸前,手按在她大腿上,狠狠耸腰挺胯,往被操开的花穴里送鸡巴。
这样的姿势能让孔覆清楚看到自己那根骚鸡巴在如何奸淫年幼儿媳,巨物被他的小宝贝吞进去又吐出来,可怜的穴口绷到发白,像是要被撑裂。
骚爹爹往时雨头下垫了个高枕头,让她也看两人淫靡的交合之地,“雨儿也看看爹爹怎样爱你的,下面这张小嘴好馋,这么大的鸡巴都能吃下去。”
时雨本来想看很好奇,但是一听到这么骚的话就不愿意看了,撇过头去,孔覆捧着她的脑袋偏让她看。
时雨被迫看着腿心淫靡之像,爹爹胯间紫红色的大东西时而抽出来,粗粗长长的在外面,时而又插进她体内,外面还留下很长一截。
看得时雨臊得慌,她也惊讶那样大的东西居然能进得到自己身体里,再看爹爹跪在她腿心不断顶胯的动作也好骚,不由自主脱口而出:“爹爹好骚呀。”
没想到心里的话不小心说出来了,时雨赶紧假装什么都没说,继续哼哼唧唧起来。
“坏丫头!居然敢说爹爹骚,今天骚爹爹就操坏你。”
孔覆将推至时雨胸前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身体前倾隔着小东西的细腿吻她,时雨被摆成一个很奇怪羞耻的姿势,不光要承受爹爹的大鸡巴狂风暴雨般的操穴,还要被爹爹含着嘴唇亲吻。
“唔……爹爹……爹爹……我错了……爹爹……以后再也不敢说爹爹了……”操得小时雨抱着他求饶。
“犯了错的孩子就该被这样惩罚。”孔覆鸡巴不知疲倦地往身下的小东西身体里深撞,满室的淫靡气味和响亮“啪啪”之声。
时雨听着这样的声音,又羞又觉得刺激舒爽,坏爹爹不肯饶她,只好委委屈屈抱着爹爹一边亲,一边享受爹爹猛烈的疼爱。
坏爹爹的坏鸡巴跋扈嚣张,在时雨可怜的小嫩穴里突出一个宾至如归,四处冲碾,和小花穴死死嵌套在一起,相互摩擦,难舍难分。
小东西的穴里水多得要命,屌一插进去就流个不停,曲折蜿蜒的花道又湿又暖又滑,好入得不得了。
人说造得好的园林是“移步换景”“一步一景”,孔覆觉得自己心肝小宝贝的神仙小花洞亦是如此,浅插有浅插的妙处,深入有深入的爽快,至于操得狠极重极又是另一番极乐滋味。
一下一下操得由浅至深,又由深到浅,最后鸡巴次次入到最深,龟头和花心那点硬rou相互操干,爽得孔覆抱着时雨两人齐齐呻吟,时雨不断喊爹爹,“爹爹...爹爹...爹爹......”
“乖宝贝爽到了没有?爹爹操得好不好?是不是爹爹最会操宝贝雨儿了?嗯?”
“舒服...爹爹...喜欢爹爹...好舒服呀爹爹......爹爹好厉害......”小时雨被爹爹日得神志不清,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感受到包裹着鸡巴的花径又开始收缩,孔覆支起身快速重捣花心,送自己心爱的小人儿去极乐之巅。
时雨脑中烟花炸裂,爽到久久不能回神,潮汐退却的时候,爹爹已经不再压着她,而是和她面对面侧躺着,一手稍稍抬起她的腿,动作缓慢地温柔操穴。
“爹爹.......”时雨痴痴望着爹爹,两条玉臂缠上孔覆脖子,向他索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