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年分别时,季泠月还能把凤凰画成鸡呢。
“乖,”蓝妩仍旧慢条斯理地着她湿乎乎的心,偶尔将小在指尖掐一掐:“上就好了……”
蓝妩托着她柔的峰,指腹在心了几,偶尔蹭到湿花里的阴,女人便发柔媚的息,蜜顺着淌到的床褥上。她意识摇摆腰肢,指尖便能浅浅戳吐的,让她又舒服地抖上一会儿。
蓝妩陷在湿腻的地方,低住她的乳尖,将手指湿的,一直没到深。季泠月顿时满足地叹了一声,意识搂住怀里的脑袋。
手指重又钻翕合的,蓝妩随心所地搅起来,密集的声响成一片,季泠月在她怀里,洁白的躯布满吻痕与汗滴,像是刚从里捞来一样。舒服到发麻,她仰起脑袋,在蓝妩快速蹭过的后哆嗦着呻声,泪也簌簌落了来。
她好笑地低,捞着女人翻了个,随手拿过一个枕垫在她,趁她还陷在的颤抖中,便又从后面重重地了去。
“嗯?”
她搂住季泠月的腰,右手用力往里去,掌也一又一地碾在凸起的阴上,发清脆的声响,季泠月蓦地蜷起双,摇摇晃晃挂在蓝妩腰上,发几声模糊不清的呻。
一忽然涌了来,浇在蓝妩掌心,她怔了,发现季泠月眸光迷离,痉挛,竟然又到了。
蓝妩弯腰,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她柔的,又顺着她脊骨往上,落一个个蜻蜓的吻,至于面的动作,却没有这般温柔,手腕逐渐加大了摆动的幅度,挤了簇簇花。
直到深夜,穿行于云层之中的船舱仍传断断续续的声响。
还在不停收缩,蓝妩在里面,缓慢旋转手指,长着薄茧的指腹磨过深的媚,季泠月蓦地抓紧床单,脊背上蝴蝶骨忽隐忽现,颤抖着翘起,脸却埋凌乱的被褥中,微弱地呻。
她凑近一看,发现人像的轮廓已然成型,不禁惊叹:“你如今的绘画功夫倒是了得。”
蓝妩笑起来,明艳的眉舒展开来,瞧起来无辜纯良,却偏偏染上几分妖怪的邪气。
去过几次后,她终于受不住,呜咽着去抓蓝妩的手,但蓝妩还在兴上,她将季泠月捞起来,一边抓住她绵的,一边在面女人的阴,垂,亲昵地吻着她通红的耳廓:“怎么了,不舒服吗?”
季泠月嗯了一声,定定瞧了庆白,发现他确实生得与庆禾有几分相似,就像她所说的那样,魍魉之城的城主一脉,与她自一个家族。
“蓝妩,”她眯着,迷迷糊糊地嘟囔:“好凉……”
“蓝妩……”
蓝妩还是第一次坐这种飞行法,上去后四逛了一圈,发现这艘飞舟竟然大,总共四个房间,叁间卧室,一间书房。它的速度也快,和御剑飞行差不了多少,唯一不足之,便是有些烧钱,飞上千里路程,便要消耗掉一百颗上品灵石。
季泠月走到她前,踌躇了,勾住她的脖,仰在她唇角亲了一:“这么报答。”
蓝妩眨了,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托到了怀里,上位置交换后,她抬起,闭着吻住了女人的嘴唇。
庆白摇:“说什么照顾,我本就是他们的师兄,这是我该的。”
不过这件事她并不打算告知庆白,目送他们一行人向北远去后,季泠月也从储戒指里放自己的飞舟,和蓝妩一起登了上去。
季泠月转过,看了蓝妩一,忽然:“我这么帮你,你要不要报答我?”
季泠月刚开始还能嗯嗯啊啊地呻,后来便有些叫不来,被得嫣红的不知疲惫地吞吃着修长的指节,间的淫儿几乎没停过,交合一片泥泞,将都浸得湿漉漉的。
“可我是在报答你呀,亲的主人。”
季泠月不理她,凭借记忆迅速画两人肖像后,便把纸搭在一旁架上晾:“我也只记得他二人相貌与名姓,到了云荒,只能四打听,能不能找到还不一定。”
季泠月摇摇,颤声:“舒服,但是,但是,不要了……”
蓝妩抬起,在她角吻了:“一会儿就不凉了。”
“你,你混账……”
蓝妩嗯了一声,背着手,笑意晏晏:“怎么报答?”
蓝妩:“这就已经很好了。”
蓝妩在外面了会儿风,新奇劲没了后,才去书房找季泠月,季泠月端正坐在书桌前,笔走龙蛇,行云地在宣纸上留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