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玄月悄悄隐去,安静透过瑕薄的云彩,落到窗帘缝隙间,倔强地在昏暗的室内撒出一道银光。
浴室内,莲蓬头喷出又散又细的水柱,冲击到防滑垫上,溅出细碎的水珠,腾出浅薄的、带着热气的雾气,朦朦胧胧的占据逼仄空间。
小麦色修长的手在白玉凝脂般的身躯上游曳抚搓出细腻洁白的泡沫,少女的大脑逐渐被酥痒的快感以及逐渐升温的雾气麻痹,桃红粉嫩的唇瓣挂满了水汽,那双桃花眼泅着春水,梦幻迷离。
浑圆的双乳被男人的手搓出大片泡沫,一对樱粉的蓓蕾在他指腹中来回搓揉。他指腹温热,,搓揉时带起细小的涟漪,像微弱火星,乳尖轻易被它点燃燃烧,烧出一簇酸痒的欲火,酸得骨头发酥,痒得湿淋淋的穴口空虚寂寞地翕合,穴内饥渴地吐出大滩透明的春液。
林鹿难耐地踮起脚尖用后背蹭着男人炽热如火的胸膛,rou感饱满的臀蹭着已经勃起的阴茎,“小舅舅……好想要小舅舅……”
性瘾少女感受到蓬勃的阴茎在臀缝上蓄势待发的弹跳,渴望地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牧清也喘得厉害,小腹禁不住绷紧,阴茎硬得直溢腺液。苦笑自己自讨苦吃,明知道帮她洗澡肯定会硬,却还是找罪受。
男人蓦地将她转身倒推到莲蓬头下冲水,自己却又上前一步,圈住林鹿的脖子,弯腰通过朦胧的镜片看她那双靡丽的眼眸,发出低沉而又性感的颤音,“鹿宝是喜欢小舅舅的阳具还是喜欢小舅舅?”
林鹿疑惑地看他,只见金丝眼镜蒙上一层水雾,看不清男人的眼。她抬手摘掉眼镜看到牧清泼墨的瞳孔中似有欲火在燃烧,可眼缘卧蚕并没有上翘,不禁蹙眉问道,“小舅舅不开心?”又回答之前的问题,“当然是喜欢小舅舅这个人呀!为什么这样问?喜欢你的人才会喜欢你的性器官,而不是为了性器官才去喜欢这个人。”
牧清眯眼看她,耳根有些红,坦诚道,“小舅舅大你太多,有危机感,面对鹿宝总不够自信,怕你被年轻力壮的男人勾走,到时候小舅舅连哭的地都没。”
“啊?”林鹿觉得不可思议,他根本不清楚他多有魅力。
“鹿宝,眼镜给小舅舅戴上。”林鹿赶忙帮他戴好眼镜。男人看到她白皙的身体被清水冲得没有一丝泡沫,立刻关水,弯腰轻松地托抱起她软弹的臀部朝外走,很快走到床边,把湿淋淋的少女放上床。
林鹿反倒不开心了,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在床上打个滚,滚掉身上的水,然后坐在床边,眉眼低垂道,“小舅舅,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还是说我就是那种朝叁暮四的女人?不值得你信任?”
“鹿宝,今天来的那个年轻人喜欢你。”男人肯定道,走到床头开灯,“小舅舅没有不信任你,你也没有哪里做得不好,是小舅舅占有欲太重,见不得